云歇垂眸,他的头倒了她一身,有几根缠成结勾上她手指,轻轻一扯,游莲嘶了一声。
筋脉断裂哼都没哼,这会子倒是嘶上了。
云歇指腹揉搓着结,越搓越乱,道:“那些曾有意无意塑造你、改变你、让你成为你的事物,终将带着你走向既定的结局。
无论你应不应该,知不知道,愿不愿意,你的每一次抉择,每一次错与对,都有先兆。
而人们更愿称它为,命运。”
她语声慢慢,手上动作也慢慢,把小小的一坨结搓成了球,直把游莲搓得耳根红烫。
背对着看不清表情,只看见他藏在间的耳尖红红,似乎想挣扎起来,起到一半,被云歇轻轻一按。
还没用力呢,他放弃了,半是用力地砸回云歇腿上。
呼吸不稳,僵持片刻,游莲颇有些不忿道:“那现在呢?你还碰我。”
云歇毫不在意:“反正看不到。”
不见即是空。
任云歇的手如何从游莲身后经过几回,看不见,碰不到。
不会有他人的记忆前事不由分说平铺给云歇看。
也不会一个不慎,就沾上些蛛丝般黏手的因果尘缘。
很清静。
可看不见,就代表不存在吗?
云歇广袤如海的心里突然凭空窜出一根刺,这样告诉她。
看得见,还能防,看不见,怎么防。
这或许很危险。
云歇想到这里时,侧躺在她膝上的人一个激灵爬起来,表情愕然:“看不到?”
“对。”
云歇目光无比坦诚,“我看不到你。”
游莲:“我就在你面前。”
云歇:“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游莲点头,犹疑着喃喃,“那,是好是坏呢?”
是好是坏,云歇在开始时也对眼前人抱有几分戒备,岂料短短几天下来,她已经不在乎了,“谁知道呢。”
游莲凝神想了一想。
他脸色原本苍白,许是闷了一会儿的缘故,红晕爬在脖颈耳根退不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他的目光亮得惊人,定定看云歇,道:“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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