郃赤被他的冷静和藐视激怒,冷笑一声:“二公子嘴上功夫甚是了得,不过也得赛场上见真章,尔吓不住我!
既然你不想以美人为赌注,赌的就是你我二人的性命!
你死了,美人照样归我!”
许尚已走到赵琛身边,拱手赔罪。
赵琛脸上也没有一丝笑意,不悦道:“郃赤王子的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嵇成忧朝赵琛扬声道:“王爷稍安,在下与郃赤生死各安天命,与两国使节无关。”
许尚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赵琛颔,靠回到椅背上。
他知道成忧素有成算,必定已想好要给无礼的郃赤一个教训。
即便有任何问题,这里毕竟是汴京,不是西戎的王城,英王府的人随时待命,绝不会置成忧于险境。
一柱香燃起。
嵇成忧和郃赤各负弓箭,催马向对方冲去。
阿蒲蒻眼睁睁看着场中风云突变,完全呆住。
耳边传来嘤嘤的哭腔,“都怪你!
你这个狐媚子……你要害死二哥了!”
令人嘈杂心烦。
她忍不住低声呵道:“闭嘴!”
王令月被她一声叱呵吓得不敢再出哭腔,眼圈霎时红了。
她好厚的脸皮也好狠的心,被西戎人众目睽睽下出言调戏不知道害臊,也不晓得为二哥担心,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阿蒲蒻不再搭理王令月,一双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场上,心跳和呼吸都几乎停滞,眼中只有那个沉着冷静英姿勃的郎君。
她没想到,两个人也能厮杀出一片战场。
战马急促前行,转弯,急刹,箭羽划过空中出尖锐颤音,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就是一场无声的交锋。
嵇成忧和郃赤二人的骑术和箭术几乎旗鼓相当,都能一箭将对面破空而来的箭击穿成两半。
两人都毫无伤,却令人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那是属于死亡的气息。
时间还没过去多久,一柱香也还没有燃完。
郃赤伸手从后背掏出最后一支箭,而嵇成忧手中和后背的箭筒中都已经空了。
王令月战战兢兢的闭上双眼。
阿蒲蒻的心弦就像郃赤搭在弓上的这支箭,被拉满,绷得紧紧的,再多等待一息就要崩断,就要炸裂。
只要他能躲开这支箭,只要他能躲开,就不会被射中。
他一定能躲开,他的骑术那么好,一定能躲开。
就在阿蒲蒻内心反复念诵时,嵇成忧突然迎着箭飞过来的方向挺身向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许尚、赵琛都神色大变。
狞笑的郃赤有一瞬的愣怔,眼中闪过嗜血的快乐。
阿蒲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屏风,走下看台。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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