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只防备他一个人是吧?
章麓将目光放在不远不近跟着慕容英身上:“咱们在城里绕了好几圈,他只围堵不出手,莫不是是有话要说。”
“他是靖国公的狗,怎么会跟你有话说?”
赵晚舟撇嘴。
“他不是吐谷浑王的侄子吗?”
章麓问。
赵晚舟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侄子值钱吗?吐谷浑那个破烂王连亲妹妹都能算计,更何况一个和亲去回纥连两家姓氏都不能冠的弃子?”
“原来如此。”
章麓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番赵晚舟,“那他为什么要劫你的运输队,还派人来找你的麻烦?”
赵晚舟沉默。
章麓:“看来你在你主子的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闭嘴!”
章麓冷笑一声,让萧雷停车。
“你要干什么?”
赵晚舟惊慌道。
“逃也逃不走,那自然要跟这位慕容英好好聊聊。”
马车停下,慕容英的队伍将整俩马车包围。
章麓站在车辕上,单手扶着车壁看向慕容英:“慕容将军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慕容英翻身下马,行至车架旁,目光扫过警惕如豹子一般的双竹,然后平静地与章麓对视:“烦请章姑娘将赵晚舟放下车,我定然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章姑娘秘密出京的事,靖国公未来也不会因此找姑娘的麻烦。”
章麓扫了一眼四周虎视眈眈的兵卒,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慕容英:“由不得你信不信。”
章麓:“你是要与虞庆军比谁的刀锋更利吗?”
慕容英:“至少在他们来之前,我的人能全身而退。”
章麓勾起唇角:“那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慕容英没动,只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章麓。
章麓挑眉:“怎么?良心现,要放我一马了?还是说……你在顾忌什么?”
慕容英没有说话,他在观察,但章麓却有大把的话要说。
章麓抽出车架前的长马刀,尖端对准慕容英,与此同时,一片抽刀声在耳畔乍起,停在房梁上看热闹的飞鸟呼啦啦振翅而逃。
章麓:“许思政曾做过十年的户部尚书,天下兵马的粮草调动他最清楚不过,五年前北宁关锋云骑的粮草就是来自户部,他在粮草中现了霉物,顺藤摸瓜查到了靖国公,便去信给我父亲想要拦下那批粮草,靖国公为了灭口顺手在祁中岳叛变之后拿许思政顶罪。”
慕容英看向马车,目光变得尖锐:“赵晚舟告诉你的。”
章麓:“是赵知舟。”
五年前,赵知舟临死前将运输路线全盘告知了章麓,章麓花了五年的时间,摸清了这一路大大小小所有驿点和门路,上至官府下至土匪,每一方势力都查的一清二楚。
所以她才会怀疑到许思政的头上,怀疑当年户部早有内鬼,许思政的罪或许是他人构陷。
直到她进入福徵寺,看见许思政疯,得知他一双儿女的去向,才明白为什么许思政认罪认得这么干脆利落。
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
“你果然知道的太多了。”
慕容英抽出佩刀,抵在章麓的刀锋之上,“任何知道秘密的人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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