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六,桓玄殷旷之率大军抵达襄阳,成功同殷仲堪会师。
襄阳城解围,殷仲堪长吁一口气,大喜不已。
当日大摆宴席,迎接桓玄兵马。
席上,殷仲堪亲自把盏,为桓玄斟酒,感谢他出兵救援。
“桓少兄,此番若非是你前来救援,事恐不谐。
少兄临危救难,令我铭感于心。
你我之间,之前虽有些芥蒂嫌隙,但今日看来,都不足为道。
我想,今后那些事都一笔勾销。
我殷仲堪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以后,桓少兄但有差遣,必义不容辞。”
殷仲堪举杯笑道。
桓玄哈哈大笑道:“仲堪兄,你我之间何曾有过嫌隙?我可从未感觉到。
诸位,有吗?有吗?”
桓玄顾左右而问,左右众人纷纷道:“哪有嫌隙?一向是亲密如一家。”
殷仲堪哈哈大笑道:“正是,确实没有。
是我说错话了,我收回。”
桓玄又是大笑,殷仲堪也抚须而笑,两人举杯而饮,各怀鬼胎。
“南郡公,未知可有破杨佺期兵马的计谋?咱们何日出兵进攻呢?”
殷旷之举杯敬酒时问道。
桓玄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眼下两军对垒,需要寻找战机。
杨佺期的兵马亦有四万余,我联军兵马也不过五万余,并非碾压之势。
此刻急于进攻,未必明智。”
殷旷之皱眉道:“此言有理。
可是南郡公,我荆州四郡已经被他占领,他的兵马就在我荆州地盘之上,我们难道按兵不动?任由他逍遥?”
桓玄笑道:“旷之,依你之意,我们当即刻进攻是么?放着坚固的襄阳不守,却要渡河而击?明明杨佺期的兵马补给困难,劳师袭远。
现在压力在他们身上,我们却要主动送上门去,跟他交战是么?”
殷旷之红了脸,道:“我并非此意。”
殷仲堪在旁喝道:“旷之,休要露怯。
南郡公所言极是。
此刻进攻,不是好时机。”
殷旷之红着脸退下,殷遹见状,上前沉声道:“南郡公,听闻你江州兵马尚有两万屯于江陵,何不调兵北上。
又或者有迂回攻击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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