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陈县令一个森然眼神止住了后面的话。
张元明面上感激不尽:“多谢大人体谅。”
案件自此再陷入僵局,想当堂定张元明的罪已不可能。
“若你等再无其它证人证物呈上,本县将依据现有证据宣判了。”
陈县令的话一下让曾翠兰绝望瘫软。
王道辉亦冷汗涔涔,偷眼回望父亲,顿时心底毛,
此时,王泰安眼中满含着暴虐,
一旦随其回家,难免一顿爆炒笋肉,
背后两瓣大圆润竟隐隐作痛起来。
心中当真懊悔不已!
不该违逆父亲,出头惹张元明。
而另一原告贺三见王道辉这始作俑者一脸灰败,如死了爹娘,便清楚此行已然失败。
当下默不作声,任由事态展。
在陈县令即将宣判之际,后方一直看热闹的王华福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大人且慢,小老儿有一言。”
“你有什么话关于本案可以直说,若为无关言论,小心一个藐视公堂之罪。”
“小老儿明白,大人是否忘了验尸。”
王华福嘴上客气,心里正鄙视在场所有人,这么明显失误都未现。
还各个妄谈凶案,真够蠢笨。
陈县令顿时尴尬不已,贺三等人不清楚就算了,他作为县太爷竟然都没有进行验尸,属实不该。
“本县刚要吩咐人开棺验尸,你就来提醒了。
念你言之有物,罪责免了。
下去吧!”
王华福嘴角抽抽,一生活到六十有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个……谢大人恩典。”
陈县令恍若未觉,立刻命人开棺验尸。
此行来王家村,仵作没有带来,不过随行中有刘捕头学过一点皮毛,刚好可以顶上。
其自觉出列,由一贺家人带着去曾阿牛墓地,
陈县令等一众人则原地等候。
刘捕头到了埋尸现场,命人打开棺椁,自个捏住鼻子,以防臭气侵袭。
贺家守侯之人见仵作都如此,惊惧不已,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曾阿牛虽被埋入地下,但一天多时间已经足够臭。
让不情不愿的手下脱去曾阿牛衣物,一股臭气顿时弥漫开来。
刘捕头眉头紧皱,只第一眼便现死者的头部生前应该被连续重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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