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新一笑,自从认识了田果,被感染了吧。
他的笑容多了起来。
他伸出右手,轻捋着田果的头:今年,我一定办完两件大事。
第一件,我已经办完,从周一起我就要到一家合资公司上班。
田果再次仰起脸,满是羡慕和欣喜,笑着:东山有一鸟,三年不飞也不叫,一鸣就惊人!
我的第二件事……说到这里,话顿了顿,垂下眼帘看着田果:就是娶你!
田果做了个鬼脸,一伸舌头:唉…唉…美的你!
大少爷!
孔庆新火辣辣的看着田果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的心事。
你家躺着的那个人,我准备给他找家最好的康养院。
你带夫出嫁,你的状况,也是法律允许离婚再婚的。
再说,我们结婚,也要照看他一辈子!
田果噗啦坐直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孔庆新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充满真诚。
看着看着,田果的泪水决了大堤样汹涌而出,抽噎的两肩起伏。
不知道为什么甜蜜的爱情,总是要有泪水相伴?
孔庆新轻轻的揽着她的双肩,让她的脸俯在自己胸前,两只手在她后背上慢慢的抚摸着。
没说一句话,只是把左脸颊在她头顶上摩挲着。
田果浑身火一样的热,从耳垂到脖颈,青春的热血沸腾着。
过了一阵,孔庆新轻轻托起田果的脸,心疼的看着她。
田果依然泪眼迷离,泪水粘着几根秀贴在双颊。
双颊红热烫,尤其是那两片红唇好像要燃烧。
孔庆新口干舌燥,将自己的唇碰了上去。
刚触到田果灼热的唇,她浑身一激灵,双手猛的揽住孔庆新的腰,四片唇紧紧的粘接在一起。
好久,好久的吻!
不是新的吉尼斯记录,也接近中国记录。
田果从孔庆新怀里挣扎出来,右手搭在他的肩上,伸出左手抚摸他的脸颊:我不是做梦吗?
孔庆新有力的摇摇头。
田果又笑了,笑着笑着,大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孔庆新赶快给她抹干眼泪,让她枕靠在自己肩窝。
好一阵子,田果的心才平静,她半扬起脸:庆新!
我的命生来好苦!
夜风里,已恢复平静的田果娓娓述说:
我的家在苏鲁交界的丛山窝里,地名叫黄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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