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得香,脑袋被硬硬的东西敲打的疼痛难忍。
睁开眼睛一看,是年轻的班长,正屈起食指在自己的脑袋上凿。
华援朝大怒,一跳而起:你想干什么?
呦,小子!
脾气不小。
知道吗,你刚才是老鼠摸猫鼻,危险大大的。
咱们煤矿工人,休息都是坐在巷道支架的柱子下,还得戴着矿工帽,圪蹴着半蹲休息。
你刚才的样子,要是冒顶,或者说掉下块矸石,轻的说受伤,重的是丢命。
班长边说着,边给华援朝做着示范:看,要这样休息。
要不然人们怎么说煤矿工人干长了,看着月亮都晃眼。
班长就是季思伦。
而后,华援朝和他就熟悉了。
闲话一扯,才知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师兄弟。
这师兄弟可不是工友式的,是习武练拳同一个师傅的师兄弟。
嘿嘿,别看华援朝年龄不大,在通臂白拳门里练武的时间可不短。
也就是文革乍起,四处动乱的时。
十一岁的他,就被父亲送到家里的世交,柳大爷家练拳。
刘大爷不公开授徒,教招式,都是在他家扁窄的小院进行。
五六年的苦练,他的功夫在同门可是数的着的,打三挟俩没什么问题。
华援朝的拳打得麻溜,劲道又好。
唵!
是好功夫唵。
季思伦虽然年龄大了些,入门可没有华援朝早。
套路、功夫都比不上,学工劳动结束后,两人的来往自然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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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伦住的房子很大,两个人在房间里切磋功夫,练习散打,很是得意。
季思伦的妻子结婚早,是个没下乡的留城知青,为人亲切和蔼。
每当季思伦和华援朝练习功夫的时候,她总是抱着孩子,在门口玩。
要是碰到吃饭时点,总是搞出点好吃的,招待丈夫的师兄弟。
这天,她正坐在门口逗着孩子玩。
隔壁家的闺女黎姿敏下班回来了。
黎姿敏一改往常,笑嘻嘻的搬了只小凳子,坐在旁边逗孩子玩起来。
你下夜班,又开会,来家还不困?季思伦的妻子笑着问。
黎姿敏很迷人的一笑:吃完中午饭再睡。
嫂子,你屋里劈里扑腾的在干什么?
季思伦的妻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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