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驱散内心空洞的感觉反正在船上时,也没少亲近,虽说没更进一步,仅限于和驿馆那次一样的轻捏慢揉。
但得不承认,她是喜欢的。
横竖既取悦自己也能让他尝到些甜头,何乐而不为
她挑起眉“是又如何”
“那我希望让你高兴。”
上方青年靠近了。
上衫掀起时带起一阵风,身前暴露在初冬空气中,阿姒双手抱臂。
“别怕。”
青年轻轻拿掉她的手。
出乎意料,拂过山顶的不是粗糙的塞北狂风,而是温润春雨。
阿姒慌乱捧住他脑袋,本要推开他的手却不听使唤。
双眸蒙上薄雾,眼中也渐渐掺杂了别的情绪。
阿姒明眸半阖,十指深深嵌入青年发中。
玉冠硌得她下颚有些疼,阿姒勉强从一波一波的情愫中分出心神,双手颤抖着去卸下他发冠。
玉冠滚落在地。
这下总算不碍事了。
青年发出含糊的低笑,唇舌随之拂动,阿姒心尖都跟着打颤。
想到这是白日,房门当还敞着,若竹鸢郑婶突然闯进来到他在像孩子般荒唐地玩闹,她恐怕没法坦然了,便抓来锦被把二人盖住了。
她越如此,晏珩越想捉弄,像狐狸逮住兔子般,紧咬着兔子不松。
阿姒又喜又怕,往下推他肩头“别咬此处,下、下”
未说完的“去”
字淹没口中。
晏珩却是稍顿。
他向上摄住她嘴唇,纠缠许久,低声蛊惑道“阿姒当真要如此”
阿姒以为他在调侃她口是心非,可分明是他牙尖嘴利她勉强找回声音“你,你别太过分啊”
话是谴责的话,说出来却变了味。
晏珩竟怔了下“好。”
“但你可以随时制止我。”
阿姒躺着心口不断起伏,她方才都用手推他了,可他还不是没反应
口是心非的明明是他
哪怕是现在,他刚说完这句话,她的衣摆还再次被掀动了。
阿姒正要还嘴,一阵窸窣响动后,熟悉而粗粝的风并未出现在她预想的地方,而是朝着反方向直下而去。
耳畔是呼呼的寒风,阿姒神魂仿佛去到塞外,她到粗犷的风沙吹开了柔嫩的新草,袭向新草种藏着的界碑。
这界碑之后,是陌生的国度,许是极乐世界,也许会是无底深渊。
有只大手在轻叩界碑。
阿姒猛一抖,口中溢出惊呼,一手勉强支起身,一手惊惶地往下去从厉风般的大掌中夺回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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