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的腿很长,微斜就能单膝抵住着她的腿。
礼汀还没有反应过来,极端的惊慌让她眼睛一下就充盈出泪水。
其实,江衍鹤无需掩住她的嘴。
听见汤叔走近巡查,礼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眼睫扑棱看着眼前英隽的男人。
她毫无一点保命的伎俩。
任由他恶劣地询问:“所以,礼锐颂得手没,告诉我,他对你这样过吗?”
礼汀的皮肤很像浸了蜜的白糖罂荔枝,耳后到脖颈的汗水都甜津津的。
江衍鹤嗅觉宛如野兽。
水生调和艾草混合着汗水,在她细软的皮肤上,似是一种清凉和诱惑。
礼汀还在慌神。
不知道应该防备脚步声渐渐拉近的汤叔,还是去紧张离自己愈发迫近的江衍鹤。
那个人微垂着眼,仿佛什么也不着急。
从礼汀让他帮忙拉裙子后背的拉链开始,就一直在把玩她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皮肤。
就好像食草动物被老虎或者狼捕获以后,先被翻来覆去地玩弄。
在生存和死亡中摇尾乞怜,怀着微薄的希冀,在犬齿之间艰难求生。
他找到了没被他自己触碰过的地方,微眯着眼,张嘴咬了下去。
犬齿刺得礼汀皮肤生疼,脉搏在颈间突突直跳。
礼汀已经听不到汤叔走近的声音了。
她眼前闪过白光,耳朵轰鸣,像没有插天线的电视荧幕,雪花在视线中不断闪烁跳升。
江衍鹤那张英俊的面孔。
近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嘴唇上有一抹艳红的煞,让人忍不住想献祭。
“他碰过你哪里?”
礼汀被他咬得痛的难受,双手又被那人制在头顶。
她指尖都陷入江衍鹤的虎口里,抠出狼狈的指印,难耐又毫无章法。
脖颈和下颌交接的地方渗出细汗。
江衍鹤嘴角真的有血,野兽终于尝到了甜腻的血腥。
礼汀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他。
她手指颤抖着,仿佛他不摁住她,整个人就会失去形状,跌落在地上。
疼到不断挣扎着,想蜷缩起来。
礼汀突然回忆起,初中上生物课,老师笑吟吟地走近教室,端着装着蛞蝓的透明玻璃盒。
盒底湿润,装着绿色的叶片,和几只在叶子里呆头呆脑张望的小蛞蝓。
老师要教给大家条件反射。
把蛞蝓,从玻璃盒里挑出来,用有电流的细线在它身上击打了一下。
小虫本来舒展爬行,在被电以后,瞬间收缩身体。
老师多做几次实验,每次一打,小虫就立刻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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