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仍然对沐阳的‘责问’产生了巨大的困惑。 “正在疑惑的人是我,怎么轮到你露出这种表情?” “唔我以为你是拿当时在厕所里训诫我时的事来说” 肩膀无力下垂,视线也不敢与沐阳对接,温蒂焦躁地低声细语,就好像被抓到抄袭同学作业的小朋友。 厕所 沐阳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曾粗鲁且完全没抑制住情绪,对温蒂犯了道德上不可取的行径,那件事也确实没有再得到调和或化解,随意一想,让时间风化掉可能就是最不麻烦的选项,但对另一边而言,却是束缚住五感的枷锁。 理所当然,自己是施暴者,而对方是受害者,领悟自然天差地别。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给温蒂纹上了伤痕,现今能治愈的就只有自己,但这真的值得吗?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