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影将检测报告递给江寒与,神色有些不解:“另外两根头发哪里来的?”
江寒与瞥了一眼最终的结果,声音清冷:“一根是孙开源枕头上发现的,另外一根胡青玉脑袋上拔的。”
陈之影:“……”
她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吞了口口水:“你觉得孙开源的死和胡青玉有关?”
“只是看到胡青玉的头发和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根很像,底部都被染过,所以做了个假设,没想到失败了。”
“井边那根是凶手的?”
“可能性不大,”
江寒与低头,“凶手心思缜密,不会犯这样小儿科的错误,这根头发应该是凶手放的。”
“那他是什么意思?”
“不清楚。”
江寒与淡淡道。
“那孙开源床上那根呢?”
“反正不是胡青玉的。”
他话音刚落,赵河山就推门而入,他看到陈之影时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挂着探究的笑容走过来:“人都齐了,什么时候过去?”
陈之影一脸懵,不明所以。
“什么人都齐了?”
“开会啊,”
他说着朝江寒与扬了扬下巴,“老江,你还没和你家之影说?”
江寒与垂下眼眸,声音清冷:“现在说也不迟。”
赵河山突然就笑了,笑得极其放肆,放肆程度可以用一个四字成语来描述:花枝乱颤。
虽然这个这和赵河山硬朗的外表极其不符合。
陈之影脑子短路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她瞪着眼:“老赵,你可不要乱开玩笑。”
什么你家我家的,她和江寒与才不是一家的。
赵河山咳嗽两声,“不开玩笑了,都等你们呢!”
江寒与气定神闲,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会议室里议论声纷纷,陈之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环顾四周,除了她和技术部小罗,书记员小廖,剩下的都是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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