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集中所有的钱去买军需品,棉花、药品、干粮、罐头……
家中开始节省开支,好在姨娘们都去了香港。
只秦沛抱怨颇多,天天纠缠他要钱去耍。
“你都是娶媳妇的人了,还要什么零用钱。”
秦溶气道。
“爹说给我的,要多少花多少,跟你要!”
秦沛理直气壮。
“不是你挣来的钱,还这么大手大脚,不给!”
秦溶坚持道,仿佛他是兄长。
秦沛自然不敢惹他,所以到了傍晚,阿丹偷偷告诉他:“溶哥怎么这么逼大少,他去当铺把书房里那只霁红大瓶给当了。”
秦溶气得动手将秦沛暴打一顿,警告他不许造次。
秦沛白净的脸儿开了花,呜呜地擦了鼻血哭了说:“我去告诉爹去,让他打你‘吊鸭子’,你以下犯上。”
秦溶一瞪眼,秦沛再不敢言语。
秦溶自从接手蓝帮的大权,才知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道理。
日日总有无数头疼的事情来等待他拍板定夺,老堂主们争论不休。
但他记得父亲临行时不住地叮嘱,关键时刻,做第一把交椅的人要当机立断的拍板,延误不得,那拖延掉的不只是机会,而是你在弟兄们心中的威望。
大家要仰视你,你永远是他们心中的主心骨,无所不能的人,就不能够摇摆不定,也许你做出的决定是错误的,但是正误远不及当机立断的拍板更重要。
所以,秦溶开始毫不犹豫地决断,如赌局,凭了三分经验,七分运气。
他记得父亲说,他一辈子拍板到如今,也总有二成多事情决断错误,但是重在当机立断。
他记得那夜父亲在昏黄的灯光下怅然的神情说:“其中一次,是你大娘出走;再一次,错责了耀南‘吊鸭子’。
前面一个,爹后悔一辈子;后面一次,爹不后悔,因为爹当时必须在你和南儿之间有个取舍,爹只能赌,赌南儿不会离开我。
可是,谁想到到头来冤枉了他,他是个聪明人,只有他去害人,却头一次被人害。”
秦溶记得父亲眼里的泪光,袖口擦擦老泪说:“爹也赌赢了,你们兄弟最终回到爹身边了。”
秦溶这些日频频输送物质,颇是让前方打了几个漂亮仗。
但随之而来也有几次失手,一批批货竟然中途被日本人查缴了,秦溶怀疑有内奸,于是就怀疑到了阿苏。
阿苏近来行踪诡秘,谈吐也含糊。
但不能错怪兄弟,秦溶有意支开他去分舵离开定江,这样过了几周,果然风平浪静。
阿丹问:“溶哥,用不用做掉那小子,想不到阿苏是这种小人,汉奸,卖国贼!”
阿丹啐了一口跺脚道,“听说他想娶媳妇,女孩子家里讨要丰厚的嫁妆。”
秦溶痛心地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做。
他最不忍心对兄弟处以极刑,尤其是阿苏还那么年轻,如何去当汉奸。
又过几日,秦溶收到父亲从香港来的密电,要他帮助一位东北来的先生,去干掉一位汉奸头目,如今替日本人做事残害中国人的官员。
杀汉奸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他同弟兄们踩点安排,颇费了心力,周旋了两周总算找出些眉目。
他们埋伏在汉奸家的周围,设计好了行动计划。
他在家中翘首以待兄弟们的喜讯传来,阿丹为此还特地要挟他一坛子状元红美酒,一斤猪头肉,杏花楼的鸭方,五间坊的酱肉,秦溶都一一为他准备妥,似乎有温酒斩华雄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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