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氛围很好,两菜一汤荤素搭配极妙,,除了咕咾肉有些强差人意。
毕竟这是泮妮娜第一次做咕咾肉,毕竟那肉用的是没有骟过的洋猪肉,毕竟我倒的糖多了些不过,我还是尽力吃光了。
将碗放进洗碗机,收拾完餐桌,我俩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泮妮娜结结巴巴地道:“我们学学习吧。”
“好容易你爸妈都不在,你还要学习?你先上楼,我检查一下门窗关好没有。”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一定要稳住。
“我我才不上楼呢!”
泮妮娜看起来有点慌乱。
我环视了下饭厅,又看了眼客厅的沙,有点为难道:“客厅沙很多客人来都坐的,有点不卫生吧?不过只要你不嫌脏,我都行。”
说着就去搂泮妮娜的脖子。
泮妮娜仰身躲过,踩了我一脚,无视了我的惨叫,跑上了楼。
我走到大门边,打开了安保系统,仔细检查了门窗。
刚才那两个纸人很古怪,不是普通的纸人,不然肚子上的眼睛受创不会流血。
估计是我划开纸人肚子上的眼睛时,施术人被反噬了。
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来报复,后半夜我可得留点神了。
检查完一楼,我上楼检查了一遍,确保门窗紧闭系统连通。
走到泮妮娜卧室,门关着。
不会又锁了吧,我轻轻推了一下,门开了。
房里床头一盏小灯着朦胧的黄光,浴室传来水声。
我打开了顶灯,再次检查了房间各处,在听到浴室门打开时,飞快地坐在了梳妆台的凳子上。
泮妮娜穿着睡裙披散着湿漉漉的头走了出来,看看我,又看了看顶灯。
我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湿湿的,我帮你吹干吧。”
她点点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拉开右边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个粉红色的电吹风。
我将其拿出来,插上电,道:“给我把梳子。”
泮妮娜递给我一把粗齿梳子,我开始熟练地吹起来。
“循义,你动作很熟练嘛。”
泮妮娜在镜子里盯着我。
“女人!
你还试探我?别忘了我可是道观里长大的。”
“道观里要帮女人吹头?”
泮妮娜眼神挺犀利。
“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你是去过道观的,里面的道长都是留长梳道髻的。
当初我师父,我师兄洗头,岂不是都要我这个关门弟子服侍啊?”
“噢。
那你为什么不梳道髻?”
“我要到山下上学啊。
男孩子梳个髻,还不被同学笑话死啊。”
该吹头顶了,我将吹风机温度调低了些。
“我小时候,性格象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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