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我随口一提,被时迁记在了心上;只怕也没这么一出了。
想到此刻我皱了皱眉头,我在王府内已经数日了,除了那燕国二皇子的事情,却未曾再打听出任何有用的事情。
如若继续这样下去,报仇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正想着,楚时宴突然开口:“楚昭安让你做什么?”
我抬头扫了对方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跟谁学的?
许是审问犯人练出来的,竟是学会出其不意,突然套话了。
“奴婢已经解释许多次了,是王爷不信。”
我淡淡解释道。
楚时宴正要开口,便听外面传来明月的声音:“王爷!
王妃说酷暑,让奴婢送了冰镇银耳来。”
突然被打断了思路,楚时宴眉头一皱。
我隐约察觉,对方似对池寒玉也有些不欢喜。
许是因为池寒玉之前的所作所为吧。
最终楚时宴有些不耐的点点头。
明月被放了进来,笑意盈盈行礼后,便将那冰镇银耳放在了一旁,却未曾离开。
我不经意跟她目光对视一眼,却现她正死死盯着我。
好像是我趁着如今池寒玉身怀有孕,所以前来勾搭楚时宴一样。
想到如今被我弃之如履的楚时宴,真不知道池寒玉怎么就是个瞎子?难道不怕自己的下场也跟池红玉一样吗?
“还有何事?”
楚时宴出声。
明月这才继续道:“王妃让奴婢问问王爷,可有功夫去用晚膳?王妃好早做准备。”
楚时宴低头看着自己的折子没开口。
见此明月大着胆子继续道:“王爷……府医说了,如今王妃心情愉悦,胎儿才能长得好,您……”
后面的话她未曾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楚时宴为了孩子也必须去。
我淡扫了一眼明月,只觉得池寒玉是个傻子。
原本楚时宴就因为她生性残忍不愿理会她,如今她有了孩子,重新获得了楚时宴的一丝情谊;就应该好好利用。
而不该……这般咄咄逼人。
如若楚时宴当真是个没心的,不管她是否怀孕都不会搭理。
果然听得这话,楚时宴抬眸扫了明月一眼,声音冷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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