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再也没有那种困扰着心灵的迷茫与恐慌,这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虽然传说中人鱼与彭祖都活了八百多年,但传说的夸大性几乎是人人皆知的。
也许在那之后百年他们就去世了,我总是错过与别人的送别。
不去幻想的话心情也许会更好些,但寂寞总是会在悄无声息中走进你的心。
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遇到越多的人,经历更多的故事,我似乎没有像之前那样麻木了。
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那些与古老相关的东西我全都没带回来,所有的过去都被留在了过去……啊,我才想起了那个东西。
举起手腕,粗糙的黄色省绳结往下滑落了几寸。
曾经的工艺,放到现在来看也有些粗糙了,细工花也散开了不少,我试着把它们全都编回去,但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的。
我的手艺还是不到家啊。
本想第二天去向女同学学习一下这门工艺的时候,一个新的转学生出现在了班级门口。
一米五不到的娇小的身体,黑色的长发在背后编成发辫。
班主任介绍道:“这是从今天起转来我们班的新同学。”
他将粉笔递给女同学,对方遂而在黑板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产屋敷真鱼
真鱼。
怎么这样!
那女孩长得分明就是阿鱼,朴素的小脸,乌黑的长发,以及深棕色的眼珠。
可气质却很突出,有种不可靠近的高冷感。
我脑中出现了以下几种可能性。
一,后代。
二,相似。
三,转世。
因为她们俩的外在表现实在是有所不同,我不敢将那个“活了一千年”
的条件放进思考范围内。
我跟随着大家鼓掌欢迎新同学,悲鸣屿班主任将它安排在了靠窗的后座。
我坐得比较前,两者间相差了有四座,必须把整个人都转过去才能够看见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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