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颊薄红,这是愤怒的前兆。
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我也没说错。
青年甩开车门,厉声道:“上车。”
我依然向他重申道:“我父亲不是什么首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说完普通这个形容词,我又觉得这个词不太恰当,但重新描述我又想不到更好的词了。
……
坐在桑塔纳的副驾上,我发现车前夹着一张名片。
仔细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的集团是横滨港口株式会社。
我曾经去过这个公司集团,太宰就在那里工作,我还给他送过文件呢。
路行了一半,我们之间都没有言语。
眼见着熟悉的道路越来越多,我在无声中插了一句嘴,“是送我到爱福福利院吗?”
青年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福利院?”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去回大楼。”
大楼也是我熟悉的大楼,边上还矗立着高价的洲际大酒店。
我扒着窗户,那林立的办公大楼颇具有压倒性。
我数了数,其中最高的一栋,有七十来层,都快和上海的东方明珠塔一样高了。
我以前还当有一百多层呢,结果是错觉。
“大家都不畏高吗?”
我下意识询问着担任司机的青年。
我觉得他和无惨有些像,喜欢用鄙夷的眼神代替回答。
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太健康,肺部有疾病啊……啊,这点也很相像。
桑塔纳在最高的那栋办公大楼边上的停车场停了下来,青年让我自己去大厅里等着。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这里也不是我家啊。
出于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我在办事大厅坐下等候。
多个摄像头按照自动程序旋转着,捕捉着来来往往的人物。
可是直至天黑,也没有人出来找我。
大家是不是忘记还有我这个人了?
人流量越来越少了,办事大厅说不定到点就要关闭了。
对此,我只好再一次走向前台去寻找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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