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怎么烧成这个样子?”
看着狼狈不堪的儿子,沈老夫人的眼底布满心疼,想要触碰,却又怕碰疼了他,只能悻悻的收回手,暗暗擦眼泪。
余落蕊听到消息赶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内心忍不住冷笑。
真是活该!
多日来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总算出去了一些,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可惜,没能烧成重伤,看他的样子,也就是被轻微烫伤了。
余落蕊的眼底布满失望,快的整理好情绪,走到沈凉面前。
“夫君不是出去吃饭,好端端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故作惊讶的询问沈凉,在听到家丁将吃饭的全过程一五一十讲述完后,才幽幽开口,“这明显是店家的失责,应该立刻报官追责……”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凉急切打断。
“不能报官!”
他的反应太过,余落蕊皱眉,用不解的神情看着他。
沈凉似乎也察觉到,抿了抿唇,努力找补,“不过是一点小事,那店小二也是无心之失,何必兴师动众。”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余落蕊内心冷笑,分明是不舍得外面的女人。
“幸好那酒不是泼在二哥身上,否则二哥腿脚不便,说不定连跑都跑不成呢!”
他夺了二哥的仕途又如何,连状元都考不上,仅是个探花郎!
没有真才实学,怪不得至今都只是个五品,再无长进。
沈凉听得眼皮直跳,以为是余落蕊察觉到了什么,试探的目光朝她望过去,现她的神情并没有异常,皱眉抿唇。
看来是他想多了。
“废什么话。”
沈老夫人不耐烦的瞪了余落蕊一眼,“你夫君都烧成这个样子,亏得还有心思关心外人,还不让开,让府医给凉儿看看。”
“母亲说的是。”
余落蕊默默退到一旁,趁着府医给沈凉养伤,悄悄走到他换下的里衣旁边,只一眼就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这件里衣和沈凉平日穿的非常不一样,料子十分特殊。
联想明明是同样的情况,二哥身受重伤,可沈凉却什么事都没有,余落蕊微微眯起眼睛,趁着众人不备,用剪子偷偷剪下一块里衣的材料,命暗卫交给余德利。
“让二哥好好检查一下这料子。”
“是。”
余德利收到料子,片刻没有耽搁,经过几次实验,现这料子十分特殊,根本不怕火烧。
“怪不得,那沈凉被淋了一身酒,火势那么凶猛,却根本没什么事情。”
余德利握着手里的布料,望向大哥余振海,说话时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亮,“大哥,如果这种料子能够制成军用的成衣,到时候咱们的士兵在战场上可就不得了了。”
次日,身为皇商的余德利上朝复命,顺便将这一现禀报皇帝。
“好!
好!
好!
朕命你们研,早日壮我大渝朝军威!”
皇帝听到他的汇报,圣心大悦,忍不住称赞起余氏两兄弟。
“你和你大哥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若是这件事情能成功,朕必定重重赏赐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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