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轻染想了想，“那就得先找到行凶之地了。”
“据时间推算，京中和京郊的寺庙、道观都有可能，粗略一算，二十几座呢。”
“除了檀香，他身上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儿，很淡，也很难形容，我还判断不出是什么。”
“那如果夫人去到那地儿，是不是能通过嗅觉确定是不是案地？”
“能。”
6轻染肯定道。
宋毓川点头，“那我们明日一早就开始排查吧。”
不需挖地三尺的翻找证据，只需要闻一闻，这就能节省大量时间了。
只是对6轻染这个能力，宋毓川还不敢全然相信。
回到侯府后门前，段嬷嬷先翻墙进去，四下无人，再从里面打开门。
6轻染进来，让段嬷嬷将门锁好。
6轻染一心想着裴九思这案子，没注意脚下，下台阶的时候，猛的一滑，眼看要栽倒，亏得段嬷嬷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
6轻染惊惶未定，转回头看那台阶，现上面竟有一滩水。
后门在偏僻处，很少有人经过，地上怎么会有水？
“姑娘，怕是有人故意洒在这儿的。”
段嬷嬷皱眉道。
6轻染点头，“而且他还一直监视着我们，知道我们出门了，也知道我们何时回府。”
这人如影随形，一直在暗处，而凭段嬷嬷这样的高手都没有觉。
当然，也不会是一个人。
6轻染呼出一口气，她能躲一回，两回，但总有中招的时候。
回到西院，厅堂里还亮着灯。
主仆二人以为是青竹等着她们，可一进屋却见是谢绪。
他脸色冷沉，靠着椅背，不知等了多久了。
6轻染心思转了一转，吩咐段嬷嬷去煮热茶，而后笑吟吟的走上前。
“侯爷，你怎的有空来我这院了？”
谢绪抬头，冷冷盯着6轻染，“你去哪儿了？”
6轻染挑眉一笑，“侯爷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去哪儿了？”
他加重的语气了，眉宇间蕴藏着怒火。
6轻染啧啧一声，反问道：“那侯爷今日休沐，没有上朝，你去哪儿？”
“本侯无需向你汇报！”
“所以啊，我也无需向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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