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太后现在没心思在意这些,她着急问道:“怎么回事?是毒?”
郑太医偷着瞟了一眼太后的脸色,小心道:“回太后,不是毒,是蛊。”
太后没听清楚,或者她认为自己听错了,她再问了一遍:“是什么?”
“回太后,是一种蛊。
此蛊臣此生只见过一次,名为结环。
此蛊易中,切发作极快,并不会祸及人命,只是中蛊者会逐渐神志不清以致痴傻,臣年轻时在南疆一代游历,曾见有人中此蛊,前期的症状与皇上此时一样。”
太后皱眉:“皇上呆在宫里,怎么会中了南疆的蛊?岔子还是出在中午的饭菜里?”
郑太医道:“太后猜得也差不多,岔子并不是出在饭菜里,而是在那杯茶中。
皇上喜燃龙诞香,而这蛊的蛊虫一遇龙诞香的香气便会从假死状态中苏醒。
下蛊人是把蛊虫放在花大人喝的那杯茶里,却不想,这茶被皇上饮下。”
“原来他要害的是清浅!”
荣萱脱口叫道。
太后打从问出来花清浅把自己的茶给皇上喝了的那刻就隐约猜到会是如此,现在落实,心里更加生气。
若能让花清浅变得痴傻,那是再好不过,谁也不会去喜欢一个傻子,可怎么偏偏,皇上喝了这杯茶。
她越看花清浅越觉得他眉目可憎,几乎恨不得立刻叫人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可花清浅若真有什么好歹,只怕第一个不依的就是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这一个。
太后咬牙道:“知道了原因,就快把蛊解了吧!”
郑太医看看自己的两位同僚,三个人一同撩官服跪地道:“恕臣无能,此蛊为南疆所有,解蛊之法从不外传,臣只知为蛊,却不知如何解去。”
太后怒极:“不知道如何解?好好好,你们太医做得久了,一个个都开始怕事了,几次三番地推脱。
哀家告诉你们,解不了皇上的蛊,你们全家上下就都给你们陪葬吧!”
郑太医和另两位太医磕头不迭,求道:“太后开恩。
臣虽然不知道怎么解蛊,却有缓解的法子,这几日用这法子撑着,太后再诏告天下寻找能解蛊的人,皇上当平安无事。”
“什么法子?皇上用了会如何?”
太后问道。
“皇上用了这个法子,再调理一番,当能尽快苏醒,只是身体虚弱些。”
郑太医道。
“什么法子?”
“臣这个法子,需要一个人帮忙。”
郑太医看着花清浅。
太后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挥挥手叫他起身。
他走到花清浅面前,深吸了口气问道:“花大人平日里,是否常用四叶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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