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巴怎么了?’’江逾白状似不经意地问。
‘‘玫瑰花蜜做的胭脂哟,满一百颗灵石的赠品!
’’隔间里的绣娘连忙解释。
‘‘嗯。
’’大鱼拿出攥在手心里的小圆盒给江逾白看:‘‘是甜的。
’’
他踮起脚尖凑向江逾白,本想把嘴角上的胭脂覆在他唇上,叫白白也尝尝这甜丝丝的好东西。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停住动作。
前些日子,他也是这般用嘴巴碰白白的唇,却被白白甩到床角。
想来白白不喜欢这样吧。
大鱼垂下鸦黑长睫,遮掩眸中的失望委屈。
随即仔细地旋开盒盖,用细嫩的指腹蘸上层花蜜胭脂,小心翼翼地冲江逾白伸出指尖。
蘸着花蜜的微凉指尖,轻轻摩挲在江逾白温热的唇角上,触感鲜明,甜腻渗入唇瓣纹路。
大鱼兴致盎然:‘‘甜不甜?’’
‘‘甜。
’’江逾白讷讷作答,眸光灼热。
老板娘眼神用略带暧昧的眼神左右巡视两人。
只在心中暗叹,这两人怕是日后被家族拆散时定要歇斯底里一番。
‘‘你们俩干什么呢??’’
容舟容小爷甫一撩开隔间的珠帘便看见这番景象。
当即如遭雷击,心下惊疑。
试问:
若是你那从前只会下棋品茶,炼器摆阵,一剑飞出三千花落的少主师兄如今一屋子小玩具,动不动就缝缝补补,洗手炒菜作羹汤,捧着本破古书瞎看装岁月静好,还涂起红胭脂来了,你怎么办?
胭脂!
大姑娘,小媳妇吗?
容舟此时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
‘‘你怎地不光涂了胭脂!
还抹了腮红!
’’他踱步到江逾白面前,痛心疾首。
‘‘我知你压力大,但这真不是个好的解压方式。
’’
‘‘我没有。
’’江逾白难免有些许尴尬,口不择言道:‘‘这是买衣服的赠品。
挺好看的,你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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