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差不多就是这几天将有血光之灾,实在是不宜出门。
若想保命应当立刻回你太和谷老家。”
和尚一口气不带喘的说出来,于纯那张脸被气得通红,气急败坏下提脚便要踹过去,但那和尚跑得比狗还快,一溜烟跑进了府内。
容舟笑得发癫,趁于纯走后,他找到那和尚准备给他点赏钱。
岂知那和尚张口便道:“这位道友,眉心较宽,颧骨略高,俨然是孤星的命,注定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顿了顿他又道:“也讨不到夫君。”
容舟语速飞快,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瓷盘也已经见底,黎纤将碎果壳堆成一坐小山,又将其掬起扔到脚边的篓子里。
之后,乖乖地坐回原位等着江逾白带他吃晚饭。
大鱼抹抹嘴,抬眼朝江逾白望去。
被看的江逾白嘴巴紧抿成一线,看起来是在憋笑,他挑眉,驴唇不对马嘴地安慰道:“你的剑还是很受欢迎的。”
他边说边指向展台上的蚌壳,华光贵气的大蚌之中正立着一把三尺重剑,其剑身鸦黑,似泼了上等的青湖雨墨。
羊脂玉剑柄与水晶池壁交相辉映,平白生出数道柔亮的光,与日争辉。
剑是上等剑,而且江逾白还报了前主归元惊雷峰容舟之名号。
这厮虽不太爱讲话,但口才甚好,在管事的面前把墨霜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谁知那管事的口才更妙,想象力也极其丰富,渲染情景的能耐更是无人能敌!
在他的讲述之中,甚至将几月前容舟一挑三同境散修的丰烈伟迹归功一半到了墨霜剑身上。
那样子,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殊不知容舟应战时所用之剑并不是墨霜。
此刻,从楼地大堂到楼上隔间皆有不少蠢蠢欲动之人,楼下主持这场拍卖会的管事的手里攒满了附有法咒的银牌子。
容舟扫过一圈,斜对面的几个姑娘嘁嘁喳喳个不停,神情都是笑嘻嘻的、羞答答的。
看来像是在讨论那把剑。
容舟见状忽地坐直了身,他站起,抚平衣袍上的褶皱。
三步并两步走到红漆栏杆旁负手而立。
认微风吹拂额前碎发,一瞬而且,王霸之气溢满了整个隔间。
江逾白不明所以:“你做什么?”
“没看到吗?”
容舟示意他去看斜对面的女修们。
“替我数数一共几个。”
这一簇人比花娇的女修皆着对襟窄袖淡紫长裙,前襟绣有三朵荼白浪花,背后印着如意祥云纹。
就差把‘远上水云间’的家训绣在衣服上了。
“水云门的灵修吧。”
容舟琢磨:“晋楚那小子初入归元拜进惊雷峰时也是这副打扮。”
“嗯,是水云门不假。”
江逾白马不停蹄地拆台:“但她们几人并未看你。”
狗嘴是不可能吐象牙的,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容舟被江逾白的狗嘴气得直翻白眼,自己连选其中最温柔的女子做道侣,以后生男孩就做剑修,生女孩就当灵修,过年单次去水云门,双次回惊雷峰的种种大事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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