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有几许讥诮,还能咂摸出一丝的欣赏。
江逾白只淡淡道;“多谢夸奖。”
容舟快被她气死了。
只觉她比丘寻越还讨人厌。
暗自祈祷这货琼林大比时也可以这般蛮横无理,好被人理所应当地砍死。
“都是何人在此喧闹?”
低沉的声音穿门而入,格外肃穆:“莫不是显功课少了,还是想被遣送回家。”
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自门外侵袭而来。
大乘境的学宫先生缓缓踱步,自众人中心站定。
“先生。”
丘寒音气势骤弱,低低唤了声,便不敢再说什么,低眉顺眼地占到了旁边。
“私自动用导戒堂刑罚,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先生?”
晏凛之不怒自威,“若是瞧不上太乙学宫,大可即日便回十方无相去。”
此刻,丘寒音只觉委屈至极,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仪态叫嚷道;
“先生,我没有!
我只是怕麻烦了先生,再者此人不是咱们太乙学宫之人,学生担心他逃跑便自作主张抓了他来导戒堂。”
晏凛之闻言默了片刻,转身对容舟道:“你是何人?师承何派?”
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师父是你师弟!
我是你师侄诶!
容舟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面上恭恭敬敬:“回先生话,晚辈容舟,家师乃是归元山离火峰峰主殷无涯。”
“子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师之惰。
既是如此,我且传讯去你们归元剑派,叫你们师尊过来给我太乙学宫个交代。”
晏凛之道:“先将你二人押往思过崖。
待无……待殷仙师到后,自会放出你二人。”
容舟撇了撇嘴,暗道:老东西,净会以公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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