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下了窗。
墨发轻扬,衣袍翻飞飘扬,像一片清冷月光。
此时,因是醉阳春最热闹的时候,街上行人摩肩接踵。
饶是如此,一身矜贵的江少主也扎眼得不行,不知多少赚了多少男女的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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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这个是什么?”
“糖葫芦。”
“那这个呢,会亮的。”
“莲花灯。”
鱼拉着白白东问西问,小嫩手对着桌案上的花花绿绿摸个不停。
眸子亮晶晶,溢满雀跃。
他的音色轻软,像被风吹得叮当响的银铃。
手指不如江逾白的那般骨节分明,修长劲实,却白皙莹润,比羊脂玉剑柄还剔透三分。
吃了两个糖人,鱼笑得越发肆意明快。
江逾白由衷地想着,一辈子都养条鱼应该是件快活事。
咚咚咚!
店小二不合时宜地送上了洗澡水,不知是不是错觉,江逾白竟在黎纤眼里捕捉到恐慌。
江逾白嘱咐道,“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洗完澡,上床睡觉。”
可黎纤不为所动,像樽泥塑般立在对面,软嫩的脸颊隐隐发白,上扬的眼尾泛起一抹灼红。
几乎一瞬间,江逾白恍然大悟。
原来……这只鱼害羞。
“要不你自己洗……”
黎纤突然惊慌开口,“白白,我怕水。”
“什么,什么?”
江逾白以为自己幻听了。
——鱼怕水?
——你怕水,你算哪门子的鱼?
江逾白甩甩头,道:“黎纤,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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