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身体的抖动,使得伤口又裂开,渗出血。
“父亲。”
慕容夜没有办法,只能上前去扶住安国侯,扶他坐到榻上,“我们来晚了一步,暮染被人救走了。”
“谁,是谁救走的?”
稍微稳住自己的心神,安国侯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愕然一滞。
“这个,儿子也不知道。”
实在没办法给安国侯回答,慕容夜摇了摇头。
正文池墨,还是很谢谢你天色已经暗下来,窗外的山风从山谷里吹过来,带着独属于山中的冷凛,将挂在门外屋檐下的风灯摇的瑟瑟发抖。
微弱的光落在门口,那团白色的小小身影缩做一团蹲在门口,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直直望入房内。
仿佛感觉到门外的眸光,池墨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想见她就进来,不必在门外藏着躲着。”
“吱吱。”
池墨一句话下,那团白色绒球欢快的“吱”
,蹦入房内,跳上暮染躺着的床榻。
天黑的沉了,屋里早就掌起灯。
晕黄的灯光柔和的笼罩内室,将屋里照的尤其亮堂。
一排银针闪烁着耀眼的光,搁置在暮染枕边,那是池墨刚刚施完放下的。
一侧的矮几上,还搁着一万浓黑色汤药,冒着袅袅青烟。
苦涩的药味从碗里漂浮出来,将整间房间都熏出苦涩。
躺在床上的暮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处理干净。
那满是血迹的盔甲,也被换了下来,换上池墨的长袍。
自然,是池墨帮她换的。
手里拿着刚刚从暮染身上取下来的玉佩,池墨谪若仙人的俊颜,被屋内的灯火勾勒的如浓墨凝成的画,透露出深沉。
那玉佩上的“月”
字映入池墨漆黑的眸底,宛如在深不可测的寒潭里,砸出一圈涟漪。
那玉佩,竟然跟池墨曾丢失的那枚,一模一样。
凝视着暮染的面容,池墨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复苏。
“暮染!”
似是有意,又似是无心,池墨轻启削薄的唇,喃喃低吟着暮染的名字,“你到底是谁呢,为何我的玉佩,会在你的手里。”
“吱吱。”
正在池墨失着神,身旁的小狐狸“吱吱”
一声,咬着池墨的衣袖,扯了扯。
扯向一旁汤药的方向,一对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池墨。
明白小狐狸的意思,池墨没有多话,自顾挪身过去端起放在矮几上的汤药,用勺子舀起来,喂入暮染口中。
可不管池墨怎么喂,汤药还是顺着暮染的唇角溢了出来,划过她的腮,滴到素白的衣服上。
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吱吱。”
见此情形,小狐狸急了,又“吱吱”
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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