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动作快起来,大皇子也再无余力说话,呻吟声不禁飘出,皇帝却笑道:“外面可都是人,阿沼叫那么大声不要紧么?”
大皇子恨恨瞪他,手背捂住嘴,激烈之处却差点忍不住,险些将皮肉咬破。
皇帝手指轻轻搔过他的顶端,大皇子闷哼一声,射了他一手。
皇帝低头笑道:“果然好浓。”
在布上擦了,便俯身来吻大皇子,皇帝侧卧在他右边,小心不压着他的伤腿。
大皇子余韵未歇,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连眸中都染上迷茫,下意识便伸手来摸皇帝的性器。
那东西早已胀大,连我都隔着裤子看出形状。
皇帝一面与他唇舌绞缠,身下两只手凑在一处,皇帝的手握了大皇子,大皇子的手握了龙根,一齐动作。
二人弄了一会儿,皇帝也泄了出来,躺在大皇子身边不满叹息,“等阿沼的腿好了,朕定要抱了你弄上一天一夜。”
大皇子笑出声,侧头看他一眼,闭目睡了。
我们便暂且在山上住下,皇帝遣一名部下带信给韩将军,褚军全数交由他指挥,无论探花要求如何谈判,皆不用理。
大皇子担忧道:“皇上此举恐怕不妥。”
皇帝问道:“阿沼难道还怕韩诚反了?”
大皇子摇头,“韩将军忠心耿耿,自不会反。
但皇上待在深山里,不将行迹告知韩将军,不在人前露面,万一秦云照造谣,难免动摇军心。”
皇帝道:“陷入如此境地,原是朕考虑欠妥,太过自负。
如今山中薪军多于我方,一旦有了大动作引起他们注意,只怕援军尚未赶来,朕和阿沼便已落难。”
大皇子道:“只怪我现下伤了腿,不便行动,一直待在此地,总有一日要叫他们找到。”
皇帝淡笑道:“阿沼心里打的主意朕可不答应,朕决不肯先行下山。”
大皇子无奈一笑,“皇上。”
皇帝目光深远,“那种滋味,朕不愿再尝第二次。”
我出了山洞,外面天阴着,飘起细雨丝。
褚军数人一面说笑一面弄些栅栏,要将这个小山头围起,看起来难得的轻松自在。
榜眼一人靠在树边喂马,褚军不来招呼,他更无可能主动搭话。
过一会儿,皇帝从山洞走出,榜眼抬头冷冷看他,直到他走进一间军帐。
我没进去,却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自出征以来,张太医不可能再随侍左右,但有贴身奴才日日煎药,一碗也不能落下。
待他出来,周身略有药苦味,榜眼嘲讽一笑,“那毒还没有解?”
说起来,他们之间称得上有深仇大恨,此刻竟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
皇帝不恼,笑了下反问:“这毒无药可解,难道不是你说的?”
榜眼哼笑一声,“不错,的确无药可解。
褚徽,你若识相便带着你的人速速滚下山,去占了薪国也好,回去褚国也好,皆与我们无关。
你利用将军,叫他名声扫地再无威望,素国人心中恨透他,已经达到目的,又害他被俘断腿,终日躲避薪人,究竟还要缠他到何时才肯放手!”
皇帝好笑道:“阿沼都没开口,你倒敢叫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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