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逃跑者幸运不了多久,阵型四散的兵卒往来时的空旷道路上聚集,发号施令者试图重新整队,卷土重来。
可惜,有人比他们更快。
一道道绊马索凭空而起,扬起烟尘的同时,也将那些刚从鬼门关前逃过一劫的人马拦截在地。
随后,一对挥舞着刀剑的敌人从斜刺里冲了出来。
短兵交接,兵刃在空中迸发出转瞬即逝的火花,犹如人短暂的生命,贱如蝼蚁。
当然,及时扔下兵器投降者,免于一死。
“还相信,大殿下能给你们荣华富贵吗?还信,蛇灵给你们庇佑吗?”
望山单脚踏在城楼的石台上,身后的黑色披风高高飞起,一张蓄满须髯的脸寒凝着,高大挺拔的身躯怒发春华。
那双眼眸里,有坚如磐石的念想——
以及,不依附于任何神灵、任何凌驾于快意恩仇的尊贵信念。
从这具身躯里发出的声音,是沉甸甸的,是经得起岁月的玩弄与冲刷的——
“要金银?好,跟着老子上陈杀敌,不怕死,就能挣到白花花的银子!
要女人,跟着老子开拓荒地,用你们的土地做聘礼!
要活命,跟着老子干,只要你忠心,我活着一天,就绝不杀你!
这买卖,值不值?”
仰视着他的众人,沉默地张大了嘴巴,最后都甩开嗓子喊出了声:“值,值!”
这一日,响彻了射月谷的,竟然是另一个谷里,那群野蛮人欢喜投降的声音。
凝视他的背影,结罗轻轻拍了拍睿儿的脸蛋,自语道:“睿儿啊,瞧见没,这么丢人的事这流氓也干,你可不能学……他且是借了我的光,才能打了胜仗,现在好处都自个儿拿了,真真不要脸哪……”
睿儿哪里听得懂,流着口水,扯结罗垂落于胸前的长发,眼睛眨巴着,嘿嘿傻笑。
正巧望山转过身来,吩咐属下去安置这群新兵。
视线一转,冲着他笑歪了胡子。
结罗掀了掀眼皮,抱起睿儿转身就走。
唉,心跳怎的快了,快走快走。
事后,紫潭给睿儿送乳酪,忍不住多嘴:“先生,那些弓,怎么就一起都蔫折了呢?”
结罗端着架子卖关子,又黑了他几碗乳酪,才慢吞吞道:
“这季节,湿气过重,潮湿多雨,那些弓制造之时本就烘烤不够日子,易腐朽。
你们早先又在楙月谷散布了蛇灵显灵,我们的兵士水土不服、身染怪病的流言,他们轻敌,最近适逢三郡百姓斋戒日,不宜练兵,他们自然懈怠,使弓两三次也就放置下来,因此觉不出异样。
那弓干的里层,是用今年砍下的新竹做的,比外层竹片腐败要快,但因上了漆,不细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这弓是从最里面开始腐烂的,勉强用一用倒无妨,可上了战场,谁不拉满弓,如此一来,里层的竹片最先泄了劲……再强行张弓,弓岂能不断?”
一席话,说的紫潭直呼“不得了,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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