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宫熠皮肤红润的走进了灯光澄明的卧室里,一抬眼就看到半躺在床上,单脚屈起,掀起了一大片衣襟,锁骨外露着的岑舒砚。
喉咙里的唾沫不由自主地往里咽,宫熠想看又不敢看地轻微低头,走到床边踢开拖鞋,转个身,决定从岑舒砚身上爬过去。
他的目标,是先下手为强,用两根丝带先把岑舒砚唯一能用的那只手绑起来!
紧张兮兮地眯着眼,他迅速跨过岑舒砚的双腿,顺利从枕头下摸到了他压在这里的丝带,攥在手里,趁着自己俯身主动吻上岑舒砚双唇的功夫,即刻动手把丝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怕弄疼了岑舒砚,他还特意系了个双扣活结。
“嘿嘿嘿,这下你可跑不了啦舒砚~~”
宫熠扬起一抹痞笑,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扬扬。
接下来他大胆把手指伸进了岑舒砚的衣襟里,顺着他平坦蜜色的肌肤往下抚摸……可是,可是!
为什么当他的手指要靠近岑舒砚的后庭花的重大时刻,居然从天而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腕子?
“舒砚你的手……怎么会?”
他什么时候伤好的?刚才还见他包扎的好好的呀!
岑舒砚促狭一笑,边伸手解开丝带边道:“只要每日运功调整内息一个时辰,我的伤口的愈合速度会加快一倍……我这几天我一直休息,怎么我没告诉你么……熠?”
宫熠张口结舌的当口儿,岑舒砚已经把丝带捏在了自己掌心,看着他摁在自己昂扬挺立的那里的手,露出了兴致盎然的一弯浅笑——
“熠,没想到你也喜欢这样的玩法,我原本以后经过上次,你会有些害怕。
来,过来吧,我来教你怎么样系扣是最好的……”
窗外,夜光凌白。
看来今晚的长夜,注定要在停歇不了的暧昧沉吟中变得无比冗长。
岑二少的深藏不露,赞!
端玉瞅着坐在沙发上的岑舒砚,半天没能回过神。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拽了拽身边站着喝茶的陆天野,低声嘀咕:“怎么回事,你给他下命令了?要不然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我们岑少的头发给咔嚓了?他不是说过的,要头发没有要命一条,谁要剪他的头发等于要他的脑袋么……”
陆天野啧啧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如果说不是,未免在端玉面前有些丢面子,就小声告诉他:“是啊,我怎么也算是kfv最大的老板,他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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