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从不诓人。”
他激动得忘了痛,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道:“我想做一名真正的军人。”
我深深地看着他,勾唇:“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这次的计策并没有让我们的境况乐观些许,虞丘持续不断的增援使我们应对的很是吃力,若是硬拼不吝于以卵击石。
我带人截了一批敌军的粮草,又以迅雷之势突袭了他们一个据点,虞丘损失惨重,居然连夜前来偷袭。
我早有应对,他们偷袭不成,反倒折了不少兵力。
几日下来,虞丘屡战屡败,积攒下来的怒气终于爆发,他们召集了几乎全部的兵力,里三层外三层,将我们包了个严实。
两方人马对峙,赫丹,也就是那奴隶出生的将军,目带不屑地挡在了前方。
他嬉笑着,对我抱拳:“陶将军,别来无恙。”
我亦笑着回礼。
他看似有礼,实则目中无人,漫不经心地道:“不知将军欲去往何方。”
我不客气地道:“自是来送你们归乡。”
他挑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将军好大的口气,今日你们怕是插翅难逃。”
我低头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那可未必。”
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剑架到了身边小兵的脖子上,侧脸对他道:“你说是吧,乌莫新王。”
05他愣了下,继而惊慌失措道:“将军?”
他脸上的表情再自然不过,惶恐、不安,以及那么一点被冤枉的受伤,若不是我早知道,怕还要被他骗了去。
我不动,直视着他,剑往下压了些许,道:“不必否认,我既挑明,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闻言乌莫脸上的惶惑与不安瞬间退去,他眨了眨眼,所有与这个年纪相关的青涩和稚嫩便烟消云散,周身气势翻天覆地般变化,他嘴角缓缓上扬,流露出那么点不经意的、上位者的威压,道:“将军何以如此确定?倒叫本王好是困惑。”
他说了本王,也便是承认了。
我不急不缓:“虞丘王族有一少有人知的异处,左背肩胛曲折方向略微与常人不同。”
乌莫皱眉,似是没想到会错漏了这点,但很快又放松,话语里不自觉就带了点咄咄逼人的冷傲,道:“既然鲜有人知,将军如何知晓?”
我心里摇头,终究还是孩子,难免沉不住气。
我扬了扬下巴,高深莫测道:“我自有知处。”
这是老头告诉我的,虽则我并不知他这样普通到可堪狼狈的人为何知道许多朝廷的事,甚至是几近秘辛的王室隐闻,但我知他从不诓人,凡出口必有实据。
乌莫恍然道:“你答应让我留在身边,一方面更好看住我,另一方面又不让我知道你的布置和策略,果真是好手段!”
我点头:“不错。”
周围的人将乌莫围了起来,我转脸面向虞丘的大军,他们的队伍里出现了骚动,赫丹面色不善地盯着我,我不动如山,提高了音量,随意又不容置疑道:“你们的王在我手上,现在风大,马踏起的沙子容易迷眼睛,大家最好退后些,不然我眼迷了手就容易抖。”
我边说,手还仿似不自觉地一抖,在乌莫脖子上拉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赫丹脸色森寒,他旁边有人怒极,驱马上前就要叫骂,他将人按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竖起手对后方道:“退后。”
直到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我挟制住乌莫,礼貌一笑:“虞丘王,请。”
乌莫从头至尾都保持着冷静,即便脖子上的伤口流出鲜血,染红他胸前的衣襟,他的眉毛都不曾抖动一下,我将他带回了城里,离开关押的地方时,他眯着眼,意味不明地对我道:“将军这步棋怕是走不下去。”
我侧过脸,心里低叹,掩藏住话语中的疲惫:“不试一下,又怎知成败?”
抓住了虞丘的王,我们就有了与虞丘谈判的筹码,只要能把握住,大暄就能够有喘息的机会,但愿……不要让我太失望。
我命驿使加急将战报传回京城,等待的日子里,我仍未放弃与虞丘周旋,只望着谈判时,手里能握有更多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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