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远停住了脚步:&ot;为什么谢我不杀他?你不是……不爱他了吗?&ot;&ot;可我也不恨他。
&ot;傅靖远定定的看着颜光琳,忽然心中百感交集,气息一颤,竟无缘无故的落了一滴眼泪下来。
颜光琳看见了,连忙低下头继续整理那几件小衣服,只做不知。
傅靖远也赶忙扭回头去:&ot;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ot;&ot;慢走。
&ot;离了颜光琳,傅靖远心中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想,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让荣祥戒掉吗啡。
光琳的孩子……总得有父亲才行。
他心事重重的去了谢廖沙大夫那里,同这个德国人推心置腹的商量了许久,结果,他发现戒针这事,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在他的印象中,所谓戒毒,便是将荣祥这样的瘾君子绑起来关上几天,等他们鬼哭狼嚎的熬过几日,便大功告成了。
得知他的知识如此匮乏后,谢廖沙不禁摸着下巴,好生得摇了一阵头。
&ot;那样、对于长期使用吗啡的荣先生来讲,是十分危险的。
因为,也许,会在发作时,死掉。
&ot;傅靖远睁大眼睛:&ot;那……您的意思?&ot;&ot;我,有一种药,注射后,可以昏睡两天、三天。
可是,也许就醒不过来,死了。
&ot;谢廖沙硬着舌头说道。
傅靖远掏出手帕擦了擦汗:&ot;哦……是这样……&ot;谢廖沙耸肩摊手:&ot;傅先生你的意见是什么?&ot;傅靖远干咳一声站起来:&ot;我再回去考虑一下,不过请您先将准备做好吧。
您知道我这里情况特殊,也许会有突然的事情发生。
&ot;&ot;当然可以。
&ot;谢廖沙客气的起身,把傅靖远送了出去。
离了这德国医生的私人医院。
他急匆匆的赶去了花园府邸。
其实不用这么急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是他总觉着心神不宁。
而且算起日子来,他也有近一周没有去看他了。
从医院到花园府邸,路途很是遥远。
傅靖远把车停到大门口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偌大的一套洋房,只有一楼的几个房间亮了灯光,从院子里看过去,显着特别的寂寞孤单。
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每次靠近楼门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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