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祥很痛快的点点头:&ldo;行。
&rdo;唱大鼓的姑娘和琴师被叫到旁边的屋中喝茶休息。
傅靖远咽下口中的冰淇淋,见荣祥果然是把脸转向自己,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架势。
&ldo;我今天早上联系了位德国大夫,你要不要同我去他那里看看?&rdo;荣祥故做茫然状:&ldo;看什么?&rdo;傅靖远不知怎的,忽然就被他那种故作无知的样子激怒了:&ldo;你说呢?&rdo;&ldo;我不知道。
&rdo;傅靖远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可是因为带着眼镜,所以凶光被遮去了好些:&ldo;他叫谢廖沙,你大概没听说过,在西安很有名的。
二十七军的张军长就是让他帮着戒的大烟。
&rdo;荣祥挑了下眉:&ldo;哦。
听名字,倒像个白俄。
&rdo;&ldo;我没兴趣和你在这里扯皮。
你去不去?&rdo;&ldo;不去。
&rdo;没想到荣祥会答得这样痛快,傅靖远不禁一愣:&ldo;为什么?&rdo;&ldo;因为我知道他会怎样处置我-------&rdo;荣祥脸上还微笑着,眉头却淡淡的蹙了起来,他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ldo;无非是把我绑起来,等我熬不下去的时候,给我打一针海洛因。
然后他很快就会发现,海洛因比吗啡更易上瘾,而且完全没有戒掉的可能。
&rdo;他指着傅靖远笑起来:&ldo;我什么都试过的,真的没有用。
&rdo;傅靖远一把打掉了荣祥的手:&ldo;你还真是意志薄弱。
哪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rdo;&ldo;要不,你也试试?&rdo;傅靖远哼了一声:&ldo;留着你自己受用去吧!
&rdo;荣祥靠回沙发:&ldo;你既不敢,又何必在我这里装什么硬汉。
你这个人就是讨厌在这里,一口的仁义道理,滔滔不绝的,可是其实也不过如此。
比如当初骂我是汉奸,你也未见得去亲自抗日。
我实在听烦了。
&rdo;傅靖远立时挺起腰板:&ldo;哦,我一片好心为你,你倒烦我?&rdo;荣祥把脸扭过去,唉了一声。
&ldo;朽木不可雕也!
&rdo;傅靖远愤然起立:&ldo;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竟已经变成这幅样子了。
真是令人痛心。
&rdo;荣祥一言不发。
傅靖远瞪了他有一分钟,终于&ldo;哼&rdo;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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