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卫淮音恼羞成怒。
叶游牙懒洋洋的从池子里爬起来,惬意的拾起地上散落的衫子套上身,慢悠悠道:“唉唉,本王没什么意思,王妃以为本王什么意思?或许本王的意思不是王妃的意思呢,是不是?要不王妃告诉本王王妃的意思,本王不就知道了王妃的意思?”
叶游牙的绕口令相当不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卫淮音气的脸黑如锅底。
只见他眯起一双狭细的眸,眼底光华万千,笑眯眯道:
“本王沐浴完了,王妃呢,要不,本王找人帮帮王妃?”
说着一脚把卫淮音踹进池子里,招手唤来个侍卫,轻笑道:“去,伺候王妃沐浴。”
“王爷…”
侍卫愕然,看看池子里那沉沉浮浮狼狈不堪的女人,再看看叶游牙一脸淡笑面无戏色,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呐呐,本王的话也不管用了啊。”
叶游牙嘟起嘴十分委屈的叹了口气,慢吞吞的退后几步,趁侍卫不备一脚把他踢进池子里,角度和力道十分完美,完美到正好把刚冒出头挣扎的王妃又压了下去。
“有句话叫做,心动不如行动。”
叶游牙蹲在池边笑嘻嘻的说,“既然王妃喜欢当红杏,本王怎能不成全你?”
“王爷、王爷饶命!”
池子里的人在扑腾,偏偏没有叶游牙的命令谁也不敢起来。
卫淮音狼狈的呛了几口水后竟然抽了筋,昏沉沉的飘下去,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分明看到那立在池沿上的男子,还是那张清秀隽永的脸,冷冶中透着股贵气,瞳孔清明,却丝毫没有往日的天真懵懂,而是一闪即逝的寒意…
卫淮音的心“咯噔”
一声,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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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涧王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精挑细选了一件雪白绸缎衣,扶桑玉莲半遮臂,腰间一环随意的银罗带,面带喜色去见他爹。
早朝过后,叶曜得了太监通禀,说是云涧王在偏殿里等他。
叶曜朝服也没换便兴冲冲的奔过去,“咣当”
一脚把门踹开。
(白:为毛爷俩都喜欢用踹的,难道这样也可以遗传?叶曜:滚!
白:老子是你妈!
)
“游牙---”
叶曜满怀爱心放眼看去,只见一白衣飘飘的少年安详的坐在墨案旁,清晨的日光闪烁着淡淡的尘埃在他身边翩然起舞,那一张清秀娇嫩的美人面,长睫若蝶,眸丝婉转,对着他微微漾开一抹笑,柔声唤:
“父皇。”
叶曜登时腿一软,没出息的伏着门框老泪纵横,年轻,就是好!
瞧他儿子那双媚眼儿飞的…啧啧!
“游儿怎么想到来探望父皇的,父皇还以为游儿出了宫都忘了…”
叶曜佯装嗔怪,眼底却有满满宠爱。
“呐呐,儿臣怎么敢忘了父皇?”
叶游牙扬起一张无害的脸,笑容灿烂到极致,“况,儿臣今日来,是要告诉父皇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叶曜饶有兴致的问。
“儿臣,”
叶游牙垂眸浅笑,温顺的说,“儿臣想告诉父皇,儿臣的王妃把儿臣照顾的很好,父皇以后可以不用再那么担心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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