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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喜欢你叫我碎玉。”
男子轻笑,眼波温和,不慌不忙的上前来,迎上泷白审视的目光,待看清那眼底的警惕时,倏然低笑出声,柔然道,“你误会了,泷白。”
那样清淡的语气,温和中不乏优美,玉溪潺潺,令人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感情绪。
泷白无端叹息,伸手揉捏眉心,淡然道:“殿下,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带我来吗?”
言下之意,他还是唐突了?宫碎玉,哦不,是西流玉,大殿下西流玉歉意的勾了勾身,吐息委婉:“小竹行事一贯比较得体,近日似乎是心情欠佳,所以三少要怪罪的话,就怪我好了。”
因为是我得罪了他……
“为什么?小竹又是哪个?”
泷白一头雾水状。
西流玉垂眸轻笑:“三少不知道?小竹,就是比筑啊~”
他笑的愈发暧昧,泷白只觉毛发乍起,瞧那模样,果真是如西子臻所说的,比筑跟大殿下,有一腿?!
泷白有种不详的预感,捂着心脏喃喃道:“你别跟我说,把我掳来这儿不是你的意思啊……”
毁了毁了,如果是比筑把他扔来这儿的,那感觉就更抑郁了!
西流玉粲然一笑点点头:“是啊,小竹说要看戏,然后就把你请来了。”
泷白当下翻了个白眼儿差点昏死过去,扶着案角往前挪,脊背冒上一层寒意:比筑……比筑……到最后竟是栽在他手里?不甘心啊不甘心……
西流玉望着泷白不语,柔和的乌瞳滑过几分笑意,道:“三少放心,小竹心气过了自然会放了大家。”
“大家?还大家?你不是要说还有别人的吧!”
泷白失声叫到:别,千万别是西子臻那头狼!
前面演那一出戏他肯定杀吃了自己的心都有,现在撞见铁定是贞操不保啊!
泷白心中大骇,西流玉万分歉意的对着他点头:“是啊,还有别人,还有很多人……”
泷白如遭雷击,怆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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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时分。
京郊官道上一骑白马扬蹄嘶鸣,踏碎滚滚尘烟而来。
雪白的鬃毛在夜幕中宛若一面舞动的云缎,随风飞扬。
马背上的男子弓身前倾,眸如流星,墨发于半空中肆意飞舞,显出几分桀骜与冷漠之气。
疾行中,耳边夜风呼啸,暗香袭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大哥带走了泷白?他要做什么?为何事先不曾知会一声……西子臻心中焦虑万分,却仍保持了最高的警惕,夜色如一片匀染开来的浓墨,危机四伏。
倏然,半空中气流有一丝异动,西子臻敏锐的觉察出前方有人,一手持缰绳,另一只手已摸上腰际碧剑。
未等他出手,一道流星猝火之光割破夜色,直逼而来,剑气凛冽招式唯美,却似乎只探虚实。
西子臻敏锐的察觉出他的目的,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躲开那人急攻,半空中拔剑,利落的挡开那剑气走势,二人近身时,西子臻已证实了心中猜测,足下近逼几步,双剑相对,火花四溅。
西子臻压下内心惊喜,低喝一句:“扶苏,是我!”
对方明显一怔,握剑的手一使力,逼前来细看,却是没看清那脸面,只看到那一柄寒光四溢的碧雪剑,登时笑开了花:“哗!
不早说是你……”
西子臻收手,斜眼飞他一记冷刀,转身去牵来马,讥讽道:“还说呢,你不在边境偷跑回来做什么?这大半夜的撞见你比撞见鬼更奇怪吧!”
楝扶苏开始咂舌:“啧啧,多日不见,子臻兄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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