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不是你说不要杀人的吗?”
越野语塞,“……总之,你不该放了他!
会给村子带来麻烦的,我总这么觉得……”
“难不成你要我养着他,我哪有那个闲粮啊?”
“……”
讨论不了了之。
次日傍晚,答应要来的人没来,越野焦躁的在仙道屋子里踱圈,仙道则满不在乎的擦刀。
转眼,月上中天,越野早回家睡觉去了,他虽然担忧全村人危在旦夕,但似乎没有要为此牺牲睡眠的意思。
窗外只听得见蛙鸣,月光在水面浮动着,仙道坐在屋檐下,怔怔看着那黑色的树梢,却听见旁边“咔”
的一声响,是树枝被踏断了的声音,仙道笑起来,“你来的很晚啊?”
转头,月光下的男子正是昨天承诺为他担一个月水的人,“……恩!”
“晚上私自出营是违反军法的吧?”
“恩!”
“水桶就在那,井在村口!”
流川枫只手撑在木篱笆上,跃了进来,那篱笆早年久失修,被这一撑弄的摇摇欲散,仙道直皱眉,“小心点,弄坏了可是要修的!”
“他还真来了?”
越野站在水缸前。
“怎么知道的?”
已经日上三竿,仙道还躺在床上。
“你平日都只打半缸水,今天这缸却是满的!”
仙道伸个懒腰,“我那是用多少打多少,打这么多,用又用不完,还要劳神去打,不是浪费吗?”
越野直皱眉。
仙道探头看看满满的水,“恩,这么多啊,干脆多洗个澡得了!”
如此持续了大概十天,流川枫果然天天晚上从军营赶来为仙道担水,仙道则乐的轻松,每天早上越野见仙道用多出的那半缸水洗澡,便忍不住要翻个白眼,原本预料中的官兵骚扰并未出现。
偶尔,越野会问到兵营中白天应该也是有操练的吧之类的问题,仙道一律用我不知道的白痴表情来回答。
这一夜,流川仍是担了三担水,正将最后一桶水倒入缸中,突然脑后一凉,利刃破空之声已至脑后,流川不及回头,将手上水桶一甩,一个侧滚,躲过来势,还不及起身,又是一阵风声,杀气逼至眼前。
第四节
流川一个地堂滚,好不狼狈的躲过这一招,却看见眼前木墙上,钉着的正是刚刚自己躲过的第一把刀,不及思索,一把拔下,回手一挡,“当!”
正迎上来人势猛的一劈,两人均震的虎口发麻。
“呀,在这打,丁定当当象打铁,明日会被越野他们骂死!
我有个僻静地方!”
月光下,持刀的人一脸灿烂的笑。
倾泻而下的水幕,震耳欲聋的水声,流川看着脚下的那点白色,那是瀑布的水垂直落入湖面溅起的水花,如果近看,会觉得漫天水雾,这隔远了倒是不觉得。
仙道说的僻静地方是一个颇大的山洞,其实认真说起来,是这山腰上的一块凹地,远看象是这山被人给一拳拦腰打掉了一块,不远处的瀑布从上奔流而下,满视野的水,给人一种似乎是伸手就可以触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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