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骗呢,是借要写借条的”
妙妙幽幽叹出一口长气,小脑袋里装满了愁绪。
阮公子刚交了最近抄的,将少少的银钱妥帖放入怀中。
京城的冬天格外的冷,来往的行人都缩着手和脑袋,他一从铺里走出来,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阮公子垂首正欲离开,目光就先被站在门口一个牵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吸引走。
原定野立于马边,目光直直朝他来,显然是特地在这里等他的。
阮公子想了想,才走过去“原将军。”
原定野朝他微微颔首。
“原将军是特地在等在下吗”
阮公子苦笑一下,道“是原小姐与原将军说了什么”
原定野也不掩饰“的确。”
“那原将军的意思是”
“阮公子,此处不方便谈话,先到另一处地方说吧。”
阮公子也不推辞,抬脚跟上了他。
两人到附近茶楼要了一间雅间,和一壶清茶。
阮公子囊中羞涩,什么也不敢要,半杯热茶落肚,冻僵了的手脚也暖和起来。
他心中忐忑,原将军什么也未说,他也不知道原将军是哪个意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思忖间,一个木盒放到了他的面前。
“原将军”
原定野抬了抬下巴“给你的。”
阮公子迟疑过后,才接过打开。
里面是一支人参。
根须完整,品相上好。
他从前过过一段富贵日子,也有几分眼力,能出这支人参价值不菲。
阮公子已有几分预料,但亲眼到时,也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
他端着木盒,如有千斤重,定定了许久,才迟疑地抬起头来“这是原小姐”
“是她的意思。”
阮公子苦笑一番,才将木盒放下。
“想必原小姐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与原将军说过了。”
阮公子道“原小姐一番好心,阮某心领了,只是这不是小儿胡闹,虽然在下也情愿原将军纵容女儿,但”
骗小孩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了。
“这不是妙妙给的,是我给的。”
原定野道“把你娘的病治好,其他你无论是要不要考科举,我也不会管你这些。”
阮公子一愣“原将军”
原定野眼眸微沉,道“你在京城,应当有所耳闻,我去年才将妙妙找回来。”
“是”
“她与她娘住在乡下,她娘去的早,病死的,那会儿只有她一个人陪着。”
阮公子怔住。
原定野平静地说“她年纪小,但很听话,只有大事才会如此放在心上。
你弟弟与她是好友,若非这样,她也不会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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