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口中恨恨道:“你都不知道,这次小婶婶请的都是些已成婚的。
他们聊的那些东西好生无趣,我半句也不想听,左等右等不见你来,我都快无聊死了。”
弈宁听她抱怨,“噗嗤”
一笑,将胳膊自她手中扯出,口气夸张地说:“哎呀,那可怎生是好?我如今也是已成婚的妇人了,怕是跟我们的四姑娘聊不到一起去了呢!”
燕云英闻言一愣,张了张嘴,有些傻傻地看着弈宁。
弈宁看她快哭了,也不逗她了。
赶紧一把又挽住了她,笑着道:“好了好了,我闹你玩儿的。
你赶紧跟我说说都来的有谁吧。”
二人手挽着手,一路窃窃私语。
待到了地方,弈宁才总算弄明白了萧翎这次请人的路数。
承春园中有一条活水,自北向东,汇入揽月河。
园中草木遍植,依河而建有几台亭阁。
萧翎此刻正带了来客聚于离牡丹园最近的揽春亭。
不远处,隔着一道河湾的起云台,或站或立的一群男客中,弈宁看到有驸马燕迴、四王萧赫、六王萧虤,还有燕国公世子燕珏,另外几位背对着的,她虽看不到,但是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因为他们的夫人此刻都坐在自己这个亭子里呢。
弈宁也明白了燕云英刚刚的不满。
她抬眼看过去,在座的一群人中,除了太子妃和自己,其他人应该都是夫妻一同赴宴的。
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免不了要时不时互相打趣一番彼此的闺房密事。
议论起朝中谁家男人又添了风流韵事时,言语之间更是笑得暧昧不明。
难怪燕云英待着不自在,就连她这个刚成婚不久的人,都实在融不进去。
萧翎也看出了二人的尴尬,笑着道:“你二人若坐着无趣,不若去园中逛逛?阿宁来得迟,方才我们赏花你不在,让云英陪你单独去走走。”
说着,还抿嘴一笑,纤纤食指虚点了点燕云英,道:“我便说此次赏花宴不带你,你偏不肯,现下觉得无趣了?”
众人大笑,燕云英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在弈宁身侧蹭了蹭,提示她赶紧走。
弈宁好笑,向众人微微颔,又朝着太子妃宁氏略屈了屈礼,便拉着脸红的燕云英出了凉亭。
沿着河道一路慢行,竟然还有几株未开败的晚桃,一阵微风拂过,花雨簌簌,自二人头顶飘过,落入河畔清泉。
河水潺潺,两岸水草茵茵,粉红花瓣随着碧波荡漾,起起伏伏。
更兼日光斑驳,树影婆娑,美的好似一副画儿,一时竟让弈宁看呆了。
不远处,一丛翠竹下一道青色人影,长身玉立,怔怔地望着这边,连眨眼都似忘了。
萧册来了很久了,从弈宁进揽春亭时他便一直站在这里,就那么看着她与众人微笑着见礼;看着她跟燕云英悄悄讲话、偷偷笑,仍如小姑娘一般;看着她出了揽春亭,一路分花拂柳,款款而行。
粉色的花瓣片片落下,她就立在那漫天花雨中,美得如同花中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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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美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看不见了,他还是一动不动。
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痛,眸中血色翻涌,他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从此他再不能唤她阿宁、不能叫她表妹了,再见面,他要给她见礼,还要恭敬的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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