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虽然给程繁繁打了电话，但是很明显是先让她过来。
以备不时之需。
程繁繁到的时候，刘尚跟柳若丝还是batte。
远远的就能听到刘尚的嘲讽。
以他的声音，恐怕不只是卿南转剧组，在附近拍摄的几个剧组应当都有所耳闻。
“下水你不拍，吊威亚你不拍，甚至干雪你都过敏，你柳大明星到底能拍什么？”
柳若丝无辜又委屈地耸耸肩。
“我也想拍啊，但是昨夜青青不在身边，我失眠了，这种有危险的戏份，要是出了什么安全问题怎么办？我总不能为了拍戏连命都不顾了吧。”
“而且，谁不知道刘导要求严格，我过两天有场珠宝展示活动，万一吊威亚不小心留下印子，那我还怎么出席，冉姐那边我也没办法交代，合约都跟人家签了，我总不能违约吧。”
“如果刘导愿意帮我付几千万的违约金，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刘尚听到这些话，不想说了，他想动手。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觉得憋屈死了，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姜明瞧见第一时间按住他，“冷静冷静。”
怕刘尚太冲动，姜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在刘尚的耳边说：
“你欣赏的未来大明星都来了，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她这样子，我倒要看看她能走多远。”
刘尚望过去，见到程繁繁，面色稍霁。
其余人自然也见到了程繁繁，知道刘导这是又叫她来当替身了。
“这不是有替身吗，程小姐，好好演啊，毕竟刘导那么看好你，我的替身机会他可是十次有八次都是找你，旁人哪有这种待遇，跟导演搞好关系也就这点好处了。”
“柳若丝，你给老子闭嘴。”
柳若丝也不跟刘尚呛声：“行，我不说话了，你们拍吧，这场戏很重要，我得看着。”
要说柳若丝这个货，来娱乐圈就是讨骂的。
准备就绪之后，程繁繁在刘尚的鼓励下上了威亚。
她其实有点恐高，可是想着如果以后真要当演员，她总不能跟柳若丝一样全部都找替身。
这么告诉自己，程繁繁很快就客服了心理障碍。
真正拍摄起来，她表现力很不错，刘尚很满意。
程繁繁见拍摄顺利，也跟着松了口气。
还好她恐高的毛病也不是太过严重。
姜明眼睛看着监视器，对刘尚道：“确实不错，当初怎么会找上柳若丝的，如果不是她，或许这部戏，咱们早就该拍完了。”
昨晚现裤头松了，他突奇想上了酒店大厅的称，现自己居然瘦了有五斤。
这会儿他将这个当成笑话说给刘尚听。
刘尚说“我瘦了八斤。”
两个老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面上苦涩的笑容。
刘尚刚起身，柳若丝过来了。
“刘导，这场戏我不满意。”
“我是导演，你是导演，我都觉得没问题，你有什么不满意？”
柳若丝理所当然：“我的粉丝都知道我是敬业的好演员，这也是经纪公司给我营造的人设，总不能因为上了你的戏，就穿帮了吧。”
“你的人设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当初签订的协议里边有，剧组不能让我出现负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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