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原来是他,一直是他。
宁叙只觉她那双眼睛真如灵狐一般,摄了他的心魄,他整个人已经酸麻,意识也像被抽走了般。
“你……可是在哄……”
宁叙还未说出句完整的话来,安纪便如花团一般,攀上他的肩,带着馨香,飘进他的怀里,低语道:“我也是当真的。
我心悦的一直是……”
话音未落,安纪只觉腰间一紧,宁叙疯了一般将她拥入怀中,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失神间忽然想到,她腰间香囊的怕是都要被挤坏了。
宁叙全身都在颤抖。
竟然是他,昨日他口中的那个混蛋,那个这么多年不曾来要过她的人,是他。
怀里的姑娘在轻颤,身上的香气也直扑进他的身子里。
像极了枝头被北风掠过,摇曳生姿,留下满园芬芳的茉莉。
他抚着她的背,似在安慰她,也似在平复自己的心。
他这样拥着她许久,久到比之前所有的相拥加起来还要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怀中茉莉已经眼含露水,他伸手为她擦了擦,温声道:“被戏弄成这样,该哭的是我吧。”
安纪戳了戳他的心口,带了几分嗔怪,问道:“王爷还酸吗?还要退婚吗?”
震惊渐渐褪去,欢喜才来得及粉墨登场。
一潮接着一潮,简直要让他溺在这突如其来,想都未曾想过的惊喜之中。
他甚至连如何笑都忘了,俯在她耳边道:“小纪,就算你此刻是说谎哄我的,我也甘之如饴。”
才放开不久,又将她拥入怀中。
怀中的温热时时提醒他,这不是醉梦,她心心念念的,真的一直都是他。
他在怀中人耳边轻吐气息,道:“我若是个木头,定是被你这个大师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今日才明白,枯木逢春的意思。”
她竟藏了这么久,还故意让他以为,真的有另一人让她芳心暗许。
故意让他昨日伏在她肩头求她,今日还故意提起,让他醋得快要疯。
她这样大胆,这样坏心眼,可他却又不由自主地为她心动。
他本想轻咬她一口,作为戏弄他的惩罚。
可落在她微凉如玉的脖颈上时,却变成了细密的吻。
一个接着一个,一寸接着一寸。
呼吸早已乱了章法,比他平日练完半个时辰的剑法后,还要乱上许多。
前人常说,茉莉可清热静心。
可今日馨香扑鼻,倒让他心思越来越乱,身子越来越热。
偏偏她耳边几缕青丝还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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