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打得侧了头,四周静了一瞬,等他再转回来时,映了五指山的大红印子,浑身暴虐气息瞬间就破了出来,皆是恼羞成怒,大声怒喝,“竟还敢与老子动手!
不知死活!”
眼睁着铁扇一般的手掌猛地掴来,又是“啪”
的一大声,只在一刹那,我竟连身子都随了这股大力横着甩了出去。
一下撞到了树,随即又摔在地上,待了我再回过神来,便只觉了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灼烧在脸颊上,耳朵里也如同一股脑的塞进了百八十只蜜蜂,嗡嗡轰鸣不断。
肺部挤压着尖锐的闷痛,一呼一吸都带着刺痛,忍不住就咳了起来,嘴里全是血腥,甚至顺着唇角,皆流了出来。
撑了手,爬都爬不起来。
“动手!
你小子倒是再动手啊!”
那人又哈哈大笑着,在几声叫好声中,似是极为过瘾,几步就迈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抓了我肩膀的衣衫,睥睨不屑的大笑,“你起来再给老子动个手试试啊!”
不期然的“刺啦”
一声,右肩上突然一阵冰寒凉意,身体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
对方静了静,揪着我的头发再次将我拉起来,一下子掀了刚刚扯裂的衣服,带了厚茧的手指不断的摩擦着我锁骨,那般恶心眼神,惹得我一阵阵反胃。
“怨不得这般细皮嫩肉,不想竟还是个兔爷!”
那里……是顾宁留的疤……
“正好,过了年,倒是能给兄弟们供个乐趣了!”
四周站着几人也露出了淫浪的大笑,走过来掐拧着,间或下了脚,使了力气踢打两下。
“将军英明,营里的兄弟们也藏了多日,未得了纾解,早憋坏了!”
“这男人的滋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想必是销魂的紧,没见那般达官贵人都好这一口么?”
“哈哈,说的极是极是!”
随着各式声音,我便被扯了一个踉跄,如拖了死狗一般,被抓了头发衣襟,拖着就往外走。
“住手!”
一声大喝。
是陆渊,铁青了一张脸,正疾步过来……
冷笑了一声。
果然,都是他引来的……
再也撑不住神智,渐渐垂了眼皮,归于黑暗……
今日睁了眼,耳边就已是呼呼声响个不停。
还有吱呀吱呀的声音。
起初还以为自己这耳朵已然被搧到不能再得使唤的境地,细细辨了些,才发现原来是外面起了风。
吱呀吱呀的,是那不甚结实的窗户和门在造反呢。
温度应是降了不少,屋子里还比往日多燃了两个炭盆,特意跟着放饭菜的木盘一起摆在了床边,不仅周围的空气烤的暖烘烘,就连一筷子未动的饭菜,也多少能保了温。
至于一氧化碳的问题,估计除了我,他们也没人在乎这个。
这真要一觉睡死过去……我定是要不论后果,大搅了阎王殿,冲出地府,举着油锅将那些个罪魁祸首,按了顺序弄个煎炒烹炸,样样齐全。
“那位……”
“嗯,听说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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