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兄。”
师父虽然是个隐士,可隐士也是要吃饭的。
而后来见了何叔他们,自然也就知晓了,师父他,是个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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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山下的丁家庄里头,起码过了半数的农家,是租了师父的地,每逢年末都要交些租子。
多寡,按着当年的行情和收成加减。
万恶的统治阶级啊……怪不得他老人家有功夫能闲下心来附庸风雅,授徒养花了。
……而我也……
……是个吃白饭的……
卷好衣袖,撩起下摆在腰带上塞好,往双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握紧斧子柄。
叉腿,沉腰,举臂。
嗨呦!
“咔!”
“嚓!”
“咚!”
万籁俱寂……
“小……小公子……”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已经陷进桩子里的斧刃,与旁边,现下遭了鱼池之殃,断裂了一角的篱笆。
还有……此时脚底下的,撞了篱笆后完好无损滚回来的木头。
“……”
“小公子,你这样不对。”
老实的柱子摸着头呵呵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斧头,拿过木头放在桩子上立好,用斧子刃轻轻的磕了片刻,直到斧刃卡进了木头里,才开始抬臂使力,举着连了木头的斧头往桩子上劈。
“咔!”
碎成……两半了……
还……左右均等……
而且,他只用了,一条胳膊……
“嘻嘻。”
躲在娘亲身后偷看的虎子拽着他妹妹小双笑的好不开心。
就连收拾谷子的柱子嫂也掩了唇。
深吸口气……再吐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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