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揍女人,但我会打不听话的小孩。”
周南恪以牙还牙,他问肖长渊:“我体罚她,你没意见吧?”
“打吧,不一定打得过。”
肖长渊“挑拨离间”
。
焦棠无视三人的斗嘴,环视一圈。
整套房大概7o平米,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勉强隔出三间卧室。
她避开血迹,走进惨死女儿边上的卧室。
焦棠隔着袖子打开灯,卧室很小,地上没有血迹,门开在南边,屋里堆满杂物,最高处的杂物塑料膜上积满灰。
北边放了一张一米三的小床,床边摆着一张起皮的木桌子,桌上的窗户紧闭。
焦棠伸手推了推窗户,锁似乎坏了,用尽力气也打不开。
她低头看桌子,桌上空荡荡的,只放了一面小镜子还有一把梳子,一个红色的热水瓶。
焦棠拉开抽屉,抽屉里倒有一些女儿家的东西——一管粉底液,两只口红,一盘腮红,一只眉笔,几只塑料耳环,还有一盒药,不过药盒子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名字。
东边角落里窝着一个一米多高的衣柜,焦棠拉开柜门,里边都是些寻常女性服饰。
焦棠又走出来,进了另一间卧室。
齐铎也在里边找线索,见她来了,说:“有现吗?”
“目前没有。”
焦棠扫视四周,这间卧室面积虽然与前一间差不多,但胜在没有杂物,便显得更宽敞。
门开在西边,对门的东边靠墙摆着一张高低床。
上边堆了一些杂物,下边铺床褥。
床铺旁也摆了一张桌子,桌上东西很多,除了凌乱的排插、台式电脑以及键盘鼠标外,还有一面镜子,一把梳子,一条拆封的烟,一个污垢满满的烟灰缸,一个水杯和一套指甲钳。
房间内的窗户开在北边,此刻窗户大开着,盛夏燥热的风倾淌而入。
齐铎站在衣柜旁,招呼焦棠:“你过来看看。”
衣柜里是清一色男士t恤和短裤,但拉开的老式抽屉里边有很多避孕的套包装。
齐铎怀疑地感慨一声:“这人有囤货的癖好?”
焦棠轻哼一下,扭头去看桌子上的台历,日历上今天的日期被打了一个“x”
。
她蹙眉盯着那个“x”
。
齐铎摁亮了台式电脑的开关,但电脑需要输入密码,试了两次没成功,他便放弃了。
两人又进了主卧。
主卧的布置与其他房间略微不同,有种故意装饰的年代感。
门开在西边,由于格局问题,进门后要拐个弯才真正进到内部。
卧室中间摆着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床上还未来得及更替上新的床单。
床边摆了一张梳妆台,台子擦得铮亮,放了两只水杯,一个排插,还有一个老旧的手提袋。
焦棠翻看手提袋,里面塞满老人家喜欢收集的废旧宣传单和揉成一团团的纸巾,还有两个塑料袋装着的馒头,一包烟,一把雨伞,几张破旧的卡和一串钥匙。
房间内没有设置单独的卫生间,但设了一个晾毛巾的架子和水盆。
盆架旁边是一扇窗户,拉着厚重的帘子,帘子后面的窗锁着,但可以正常开关。
房间墙壁上还贴着春节到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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