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看回刘荷,打听:“你过去找她做什么?”
“本来到点要过来补习,但是我听说她身体不舒服想劝她别来……”
里头孩子在嚷,这次她用上力着急关上门。
焦棠与齐铎对视,“白昭迎不舒服”
?这是个潜藏有用的信息。
他们继续敲开下一扇门,只是好几户拉开门见他们不是摆手,就是找理由搪塞,总之问了一圈没有得出比之前更有用的信息。
只是面对同一个问题,他们眼神闪烁,不约而同地多说了两句。
这个问题便是“白昭迎同志的私生活如何,她的感情关系单纯吗?”
如若是男人的话,就会意味深长地笑一下,然后说:“好看的女人怎么会单纯?”
甚至其中一个单身汉露骨地表示:“她啊,勾引男人有一手。”
如若是女人则会说:“还好吧,没结婚爱交几个男朋友,那是她的自由。”
或者“长得漂亮在男人里面是比较吃香。”
这些人里面不乏有平时凑在一起骂她狐狸精的,但人死了还是懂得要积点口德。
但当齐铎问她有没有具体的对象时,这些人却摇头,说不清楚。
如果白昭迎确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她总该有几个明确的对象,但面对这个具体问题,这群人却非常肯定地摇头说不知道,显然白昭迎勾引男人这点,对大家而言,完全是一种模糊的概念。
正如漂亮又经常与男人聊天的女人,总会被冠上不太好的名声。
焦棠皱眉,显然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站在楼梯口,第一次主动拉住往下走的齐铎的后领子。
齐铎被勾住衣领,不悦停下,下意识反手想武力制约对方,临到跟前,意识到是焦棠,遂悻悻停手。
这股戾气起的快,散得快,焦棠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像一汪纯净的百岁山,不似他平日接触到的各色各样藏污纳垢的目光,澄澈直白,叫人不好生脾气。
焦棠非常自然地松开他衣领,道出疑惑:“哪里不对。”
齐铎:“哪里?”
焦棠托下巴:“是啊,哪里呢?”
齐铎好笑地看她,等她慢慢琢磨。
焦棠突然出声,思考使她语言表达变得顺畅。
“就是那里。
大家只是道听途说白昭迎是狐狸精,却不记得她到底勾引过谁,而刘荷却说她人不错,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假设流言是假的,她确实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那么从屋内的摆设以及大家的印象,都说明她是个单身女性,没有固定对象。
这与她的死法很矛盾。
她的脸被划花,内衣被丢在一边,大腿被剜伤,这里面处处透露出忄生(xg)的深层信息。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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