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哈哈哈哈,好,好!”
“哈哈哈哈,好,好!”
“笑什么?笑那刘和?”
推帘出轿,从轿门接进大门,走来一个口无遮拦之人。
“不然?难道笑你我不成?”
“人人可是下一个刘和,又有什么好笑?”
为官日久,无论忠奸都知道自己这条命起也匆匆,失也匆匆。
来人毫不客气的抓起了桌上的杯子,就到嘴边。
“当真是渴极了。”
话是这么说,来人并未一口把杯子里的水饮尽咽下去,反而端着一副样子慢条斯理的润了润嗓子,“我可不觉得你我当中有个人,什么时候傻成了这般模样。”
“哦?”
“不傻?不傻你还举荐你那学生?”
主人家趁着来可吃茶的功夫,反唇相讥,“不傻你还……”
见来人没有抬头的吃茶,主位上的人自顾自说了下去:“我笑那李家,早时间何等兴盛,一家几子为国捐躯,这才留下了现在的李定疆一支独苗。”
“到如今边疆去不了,大漠未曾见,倒是先断了一条胳膊……更成了把儿子卷进朝堂沉浮的因。”
“难道不可笑么?”
客位上的人放下杯子许久也未言语,主人家加重了语气,为这份敷衍和冷待感到不满。
“可笑,可笑。”
主位上的人刚要颔,就又听后者言道:“可笑你,看不清人。”
“看不清那李平安也不会是个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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