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道:“这是你一个人的进城费,你那两个随从,每人还要一两。”
沈链笑了,大声说:“大人错了,我只是一个随从。
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老板,他们就不进城算了。”
守门官觉得受了愚弄,但是他们不进城了,也就无计可施了。
沈链进了城,找到城中最大的旅馆,沙漠之春。
他要小二看管好他的马匹,要了一间上房。
还在下面要了两个房间,说半夜后,还有两个客人来。
只要有客人来,管他是下半夜还是黎明时,只要交上房间费用就行。
子时刚到。
沈链到了城门边。
这里还有两个守门卒。
他们靠着城门,低垂着头,昏昏梦乡中。
沈链心想,这样守门,太过分了,太不负责任了吧。
他转到谯楼上。
这里也有两个守门士卒。
只是谯楼里有床铺。
两个士卒薰薰大醉,在床铺上打着呼噜。
难怪,吐蕃每次夜里在离城不远的村镇打劫杀人,抢夺钱粮,城中的兵马,纹丝不动
尽管那些村镇设有烽火台,燃起滚滚狼烟。
谯楼上的士卒,能够看到吗?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边关,这样的守将,边境能够太平吗。
他下了谯楼,把那两个守门士卒,点了哑穴,随后再点了禁足穴。
把他们拖到一边。
转动吊桥轱辘。
吱呀,吱呀,声音不小呀。
吊桥放下去了。
可是桥楼上的守门小头目,也没有醒过来呀。
两个锦衣卫,牵着马儿进了城。
吊桥又被拽了起来。
三人两马,平安地进入沙漠之春。
天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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