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休息内,全息警戒线上的警告二字闪烁着红光,以物理降温设施的带着寒意的细密水雾被投放。
亚连抱紧了我,瞳孔缩成细线,难以忍受一般在我身上扭动着。
他的手慌乱无措地解开扣子,撕扯着衣服,无助地用脸和唇贴近我,像失明的鸟似的乱撞。
他的信息素不断攫取我的理智,试图将我拉入这场沉沦中。
我隐藏在脖颈后的信息腺体开始热疼,它催促着我赶紧散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征服他,去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一块如同硬币大小的灼热的铁块仿佛就被烙在我身上似的,疼得我也抱紧了亚连。
亚连茫然地抱着我蹭,一时间,我们像互相取暖的动物一般,但他并不满足于此,手勾住我的脖颈索取着吻,“为什么……为什么不标记我……我好痛,好痛,救救我……”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如同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无助地撞着笼子。
我他妈也要哭出来了,我也很想睡,但我不能睡。
我只能不断推拒,躲开他的吻。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亚连疼得在我身上痉挛起来,几乎喊不出声音。
我低头将他拥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不能标记你。”
“那……那你为什么要吻我?!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呃啊!
好疼,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受!”
亚连哭出声来,但他却只能紧紧拥着我,攥住我的手去抚慰,“我讨厌你,你没用,废物!
我讨厌你!
明明喜欢……求你,标记我……我好痛苦……”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湿润微红的唇颤动着,呼吸剧烈。
我忍着脖颈的痛,将他拖拽着靠在了墙壁边缘。
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快到峰值了。
我凑在他耳边,留下一串细密的吻,轻声问:“你没有看终端么?我以为他们会告诉你,我是来告别的。”
“什、什么终端告别你在说什么——救我——”
亚连意识愈迷糊昏沉,手却紧紧揪着我的领子,“好难受,你看看我,我好难受啊……”
很好,还能挽救。
good!
“我看着你呢,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望着他,松开抱住他的手,“以后,我们见不到了。
我也想在这一次,彻底得到你,让你恨我。
但我做不到,忍一忍,他们在配制抑制剂了。”
“你在、呃啊说什么,不——不对,你为什么在这里——”
亚连的脑袋已经化作了一汪水,全然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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