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都是杂草和落叶,完全没有行人脚印和车辆行驶的痕迹。
看样子千山林场这地方,几乎和外界隔绝。
大嘴忽然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说:“怎么,走走路都能打哆嗦?”
大嘴说:“草,什么打哆嗦,我是想起来一个人。”
“谁?”
“山石榴。”
“怎么想起这小子了?”
大嘴说:“你还记得他给咱俩写信,说深山大墓的事吗?”
“记得。”
“那个深山大墓的位置,好像就在这附近。”
我稍一回想,山石榴给的坐标,确实就在千山林场的范围内。
我说:“那也不帮他,他要去就自己去。”
大嘴说:“好,他要是来纠缠咱俩,我就揍他。”
我俩闲聊几句,就觉得天色渐暗,五脏庙里敲鼓打锣。
看样子是到饭点了。
那时候手表是一等一的奢侈品,不是一般人能戴的。
我和大嘴自然是没有,我俩估计时间,一是看天色,二是靠肚子。
天色通亮,肚子咕咕一叫,那就是中午十二点了。
天色一暗,肚子再一叫,那就是晚上五六点了。
我俩路上带的干粮,倒是不担心饿肚子,怕只怕夜里赶路,走错了岔口。
大嘴说:“妈的,也不知道还有多远,走没走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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