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濯安笑意不改,轻声反问。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多葬送一个女子。
沈碧蓉合目藏住了眼底的一丝绝望,艰难的思索着话术。
“那苏缨觉得呢,她会觉得娶沈家女好吗?”
原本只是希望不大的探究,可看到晏濯安因为这句话缩了缩瞳孔后,沈碧蓉惊奇得瞪大眼。
一个巨大的现,让她兴奋的身体都开始颤动,沈碧蓉一直以为,苏缨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所在。
年岁长了,欲望自然也有,可顶多也就像是那只曾被他豢养又捏死的小蛇,玩意儿罢了。
“你竟然在意她,在意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碧蓉大笑起来,笑得胸口疼痛难忍也不顾。
她已经能预见到他的,可悲的未来,可真是畅快。
晏濯安就站着任由她笑,身体放松自然,好似没有半分波动。
可眼底那一点墨意无声无息的聚集着。
笑足了,沈碧蓉胳膊撑着坐直,冲他高抬下巴,“母后来帮你,如何?”
“条件?”
“我要他,为我守墓。”
静默许久,晏濯安同她对视,母子俩的眼睛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缓慢的笑了起来,像是人皮面具上勾勒的笑意,唇角提起,弯度好看,偏偏那种瘆人的虚假感消散不去。
“即便他已有妻室儿女,最小的儿子尚未满月?”
“我就要他!”
沈碧蓉像是被激怒,呼哧呼哧的喘起了气,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威仪姿态。
晏濯安平静面对着她的痛苦,轻笑着点头。
瞧,到底是血脉相连,自私寡恩不是和他一样。
——
晏濯安从宫中回来的时候,苏缨才刚取下嘴角上敷着的药布,对着镜子打量她的细小伤口。
早上她醒来时,他就不见了,听红杏说是一大早出去,还将她的被子拿出去命人洗。
那时红杏戏弄的眼神,让苏缨此刻都面红耳赤。
偏她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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