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无趣。”
,起身找那群狐朋狗友们去了,今晚他们正好又有一个有趣的赌局。
“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但你是酒精过敏?”
塞因给yn特调了一杯无酒精的饮料,站在吧台边缘跟她聊天。
“不是…”
yn接过那杯饮料,浅蓝的底色让她无缘无故想起了谁的眼睛,她有些愣,“仅仅只是……我不喜欢而已。”
塞因费了好大劲才听清她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
“但你最好还是说自己酒精过敏,不然谁知道那个疯子哪天会不会强迫你喝酒,”
她笑道,突然间话锋一转,“所以,那群特种兵是你失忆前的同伴吗?”
yn抓着酒杯的手一紧,塞因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已经得到了答案。
“听着,女孩,”
强壮的女人俯下身,隔绝了yn漫无目的的视线,“我很喜欢你……但很明显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们这些被社会遗弃的渣滓只能待在这种腐烂臭的地方,但是你不一样……如果还有地方可以回去,相信我,我可以提供帮助。”
yn垂眸,指尖轻绕杯口。
就当塞因以为她还需要时间想想的时候,对方的话语穿透四周嘈杂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
“只能等待着腐烂臭的人,是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女士。”
她说道,语调里藏着一丝笑意。
塞因在这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她身上某种独特的气场。
与之前那副空洞的壳子不同,是有什么,更加活生生的……
角落里雇佣兵们的狂呼打断了塞因的思绪,她看向那中间的家伙,偏头道:“看样子是克鲁格又赢到什么了,真神奇,每次你在现场他的运气总会变得不错,看来诅咒什么的果然都不能相信。”
她转移目光到yn的耳钉,感觉自己的耳朵也莫名痛了起来,“这次绝对不会再让那混蛋胡乱瞎搞了。”
“诅咒?”
没去在意后半句,yn对前半截的信息表示了好奇。
“是啊,听说以前一个死在那家伙手下的人精通什么巫术,诅咒他永生不得所爱。
因为那混蛋只爱钱,所以每次他被跑单我们都会拿诅咒这事笑话他。”
塞因看了yn一眼,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克鲁格的事,于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你也相信吗,女孩?”
“封建迷信,”
yn说,“当然……我对此保持一点敬畏。”
“不错的态度~”
在两人闲聊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个女人在向克鲁格走去——
·
“该死的……又被你赢走了!”
“你的财运是不是回来了一点?还是说诅咒失效?”
男人们看着克鲁格手上的战利品,七嘴八舌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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