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的笑声从楼上传来,“这不是玄钟吗,几日不见怎么那么狼狈了?”
说话之人金丝绣衣,大腹便便,肥肉堆积起的眼睛只有细细一条缝。
“没钱就滚远点,跟只哈巴狗的祈求真是可怜。”
玄钟没有开口,他认得对方,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庞公子,虽说这个名算不上什么好名声,但是他也惹不起对面,而且出门在外师父叮嘱过玄钟切不要节外生枝。
靠着乞讨进城的孟簪恰好听见这句话。
被意有所指的她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二楼的庞然大物。
胖男子的视角有限,没看到孟簪看着自己。
穷如孟簪倒还真不觉得乞讨有什么丢脸的,总比饿死街头要强得多。
她已经找了很多家客栈了,都没找到自己宗门的人。
“道长,好巧。
那个,我可以插个队问小二个问题吗?”
玄钟认出了孟簪,微微颔表示默许。
“小二,你有见过戴着这块令牌的人吗?”
孟簪将令牌放在桌子上让店小二可以更清楚地辨认。
店小二凑近了些看,在孟簪紧张到心都提到心口的时候,他点了点头,不过面上颇有些犯难道,“见是见过,不过赶巧他们眼下都不在客栈内,也没有吩咐我说会有姑娘来。”
言下之意,就是只能等几人回来确认后才可以放孟簪住下。
孟簪倒是没有异议,她扭头方想说话,一旁有人喊住了他,“姑娘,我们师兄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你既然可以住下,可否让我们师兄也一同……”
“玄雨!”
玄钟喊停了玄雨的话语。
玄雨闭上嘴,可是眼里满是灰心丧气。
“我努力。”
其实玄雨不开口,孟簪也会帮忙询问一句的,实在不行,孟簪可以打地铺。
孟簪:“道长既然是为我而伤,那我自然是不可能视而不见的。”
孟簪一句话打破了僵局,玄钟先是颇为羞赧,但是他也知道他如今的情况确实需要养伤,便低声谢道,“那麻烦姑娘了,如果不行的话,也没有关系。
这件事到底还是麻烦你了,谢谢姑娘。”
孟簪摆摆手,对着一句话两个麻烦,一个谢谢,格外客气的道长问,“我好像还没问过道长名讳?”
“玄钟,语罢暮天钟的钟。”
找到宗门了,孟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些许,总算不用露宿街头了,孟簪此刻的心情快乐得快要飞起。
她和道宗几人告别后,打算先在街上随便看看,见不远处前方围了一大群人,本着凑热闹的心态,孟簪进了人群,是一个赌注,赌谁会是今年仙门大比的魁。
其中不乏有孟簪听过的苗家小公子苗昊,来自北冥国的北冥凌,还有江湖侠客宋故封。
苗家小公子以术法见长,一身法术出神入化。
而这个叫北冥凌听说是自小学习画符,眼下据说对于符纸使用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至于宋故封是这次杀出的一匹黑马。
这些都是孟簪从路上客栈讨论的人那儿听到的消息。
不过话说到底,对于孟簪而言这些都是热门选手,算不上夺冠的人选。
真要说夺冠的人选还得是——
“还得是咱们家玉垚啊!”
孟簪看向说话之人,嗓子跟个喇叭似的格外亢奋道,“咱们家玉垚公子一手泠光剑舞得恰似人间仙人,这次的魁不是他又是谁?”
“苗家那小子纵然法术不错,但身法极差,脾气极差!
北冥国那选手的符术要真比起玄门专业学符的弟子差得还是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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