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敢!
竟敢……”
五月气得手抖,“二当家,他来路不明,又……那样!
我们早看不惯!
不如在此杀了他。
您要是心软,五月替你动手!”
宁野有苦说不出,她已经反应过来纯狐卿为什么会舔她脖子。
奉远镖局还在的时候,那只胖乎乎的大黄猫也总是舔人。
纯狐卿要是狐狸形态五月不会有任何反应,说不定还会上手撸两把。
问题是,他现在是成年男人的形态。
一个不熟的男人舔女人的脖子,无异于性骚扰。
“他不是那个意思。”
宁野头疼道,“就是,我想说的是……”
“二当家,不必再说!
登徒浪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等等!
他脑子有问题!
我们对智障宽容些。”
纯狐卿挣扎要起身:“你才脑子有问题!
本少……我,我烧糊涂馋的!
想吃鸡腿……”
“还吃鸡腿?”
五月给他气笑,“我看你像鸡腿!”
裴司匆匆赶来,见三人剑拔弩张,宁野在其中调停,一片混乱。
裴司忙问:“二当家,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需要帮忙吗?”
“你来得正好。”
宁野急着安抚五月,用长枪挑过裴司手里的缰绳,“吁──”
两匹马停下。
行进的队伍也停下来。
五月双眼冒火,恨不得下一刻就将纯狐卿斩杀。
“你们先走,我们过会就来。”
宁野高声喊,“五月,你也走,我让他去裴司那。”
“我不去他那……”
纯狐卿上半身被宁野抱在怀里,两只脚却死死勾在马蹬上。
“你再拒绝小心五月把你砍了。”
“……我不是故意舔你。”
纯狐卿挣扎出一只手把糊在自己脸上的兜帽拨开,那双异色竖瞳第一次清晰地印入宁野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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