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冷,估计马会受不住。
宁野招来五月说:“吩咐她们走快点,今晚可能要下雪。”
“好。”
五月应下。
镖车前行度立时加快。
冷风刮过脸颊,有种冰冷的刺痛感。
身后的白狐时不时冷得抖,贴得愈紧。
裴司见状,从随身包袱中拿出斗篷问:“二当家,可需要斗篷?”
“不需要,照顾好你自己。”
宁野拒绝,一肘子捅身后的狐狸,斥道:“贴那么紧干什么!
快被你勒死了!”
“好冷!”
“冷你倒是回家啊!
跟着我们风餐露宿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们走……”
纯狐卿嘟囔,“我这不是回不去吗……”
回不去?
什么意思?
宁野又开始跟众人拉开距离,低声问:“那天晚上你不是回去了?”
误入人、狐、魔战场的那天,她们躲在土地庙整整一晚上。
湿衣服不敢换,不会武的白狐蛰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间或动动耳朵。
天边升起鱼肚白时,宁野才敢下房梁,摘一片树叶吹响把附近游荡的逐风召回。
纯狐卿则是傲慢地说;“本少主要回家,尔等自求多福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变回原型消失在葳蕤森林中。
她着实想不到他会回来,还化作人形来驿站找她,半威胁半逼迫要求她们带他一块上路。
“没有。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纯狐卿冷得想变回白狐,一身皮毛好歹能御寒,“我们族的大祭司托乌鸦信使说,我必须跟你们走,直到仙物安全,顺道把第九条尾巴重新修炼出来。”
宁野想到那只突然把纯狐卿托付给自己的老狐狸:“你们族的大祭司……是不是赤狐?面前皮毛有些白。”
“牙也没剩下几颗了对吧。”
纯狐卿闷闷的声音响起,“是不是她把我给你的?”
“对。
她说,我需要你,还说,把你送给我了。”
“……老混账。”
明白前因后果,宁野对纯狐卿的戒心总算弱下不少。
毕竟,带一个陌生妖狐上路,不知其目的,又和仙物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实在令人不放心。
不过……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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